会议召开当天,总统府前早早的挂起了红色的条幅,拿着请帖从四面八方赶来的中医世家,陆陆续续走入会场。临近会议召开时刻,总统在一行人的护送下,低调的抵达了会场。
司仪按照流程,拍了拍麦克,刺耳的震音除了试验麦克,同时也在告诉大家,会议即将开始,大家需要保持安静。
总统接过麦克,走上台,握着话筒,开始了演讲:“感谢各位百忙之中,来参加中央国医馆成立的相关事宜。我首先要向介绍一个人,她名叫叶浅予,虽然她是一届女流之辈,但医术和魄力却不输男儿。最近在陵县爆发的鼠疫救援中,叶浅予不畏艰险,英勇献身,工作在一线团队中,领导众人救治了百许病患。所以这次中央国医馆的建立,我个人要推选叶浅予做馆长。”
如今能有资格坐在场上的人,都是每个堂口的一把手,年岁少说也临近半百,如今听闻即将要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领导,自然心中尤其不爽。总统的话就是至高无上的权利,所以大家只是交头接耳,私底下嘁嘁喳喳的互相诉说着不平,但却并没有任何一个人,敢真正站出来,反驳总统的这个提议,因为枪打出头鸟,谁也不敢当这第一个人。
就在这个紧张的时刻,桑南初忽地站起身来,一道窄窄的身影在一众座上客中,显得尤为得而显眼。
桑南初微微欠了欠身,以示礼貌,双手自然的放在腹部,挺直腰板,毫不吝啬的将她隐藏在旗袍下的婀娜身姿,展现在大众面前。她脸上噙着标准的笑容,不多不少,既和蔼又不轻浮,声音软软的,慢条斯理的,可每一字一句又铿锵有力,似棉花里藏着刀子,让人不知不觉便被同化了。
她道:“总统先生,据我所知,中医望闻问切都讲究一个经验问题,就算叶小姐天生聪慧资质过人,后天又多加努力,年纪轻轻便有了不错的成绩。但是说到底,年龄的限制让她没有机会见到更多的病人,了解更多复杂的病情,在诊断时,断断是没有经验丰富的老中医,来的牢靠稳妥的。所以,依我看,这中央国医馆是不是要选一个有威望有资质的长者来担任呢?”
桑南初这通说辞为愤愤不平的老中医们开了一个先河,众人纷纷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应和着。
“就是啊,在场的都是堂口的当事儿的,哪个不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哪里不比不上一个小丫头片子。”
“我们中医界又不是没有男人了,竟然要一个女人来管事儿,我一个大男人,脸上可是挂不住面子的。”
此起彼伏的表示反对的声音,让站在台下的叶浅予很是尴尬,她两条纤细的秀眉紧紧的扭在一起,湛亮的眸子低低的沉了下去,只是一直盯着自己的脚面,不肯抬起头来。
萧赋伸出手臂,轻轻的将叶浅予揽入怀中,此时无声胜有声,亲昵的举动足以表达萧赋内心的千言万语,有时候一个动作,便足矣让人感受到无比的安全感。
叶浅予突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抬起头,目光坚定的望向萧赋,低声宽慰道:“你放心,我早就有准备了,不会轻易被打败的。”
说完,叶浅予丝毫不顾旁人的阻拦,迎着满场的质疑声,昂首挺胸,迈着大步,走上了台。
她面带微笑,从容不迫,落落大方。她深深的鞠了一躬,保持几秒后,又缓缓起身。目光坚定的注视着台下每一张狰狞的脸,一字一句,抑扬顿挫,道:“各位前辈,各位同僚,我就是叶浅予。首先,我要感谢总统先生对我的肯定,其次,我也接受各位对我的质疑。我可以理解,大家对于自己可能被一个素未谋面的小丫头领导,有着很大的抵触心理。觉得我不行,或者说自己可以做的更出色。为了抵消大家的顾虑,证明我自己的实力,现在大家都可以自由的提问我中医方面的知识,如果我答不出,那这个馆长,就算是总统先生让我做,我也不会做的。”
叶浅予说完,在座上的人们之中掀起了一阵小高、潮,有的人露出了鄙夷的神色,以为叶浅予是说大话,不屑一顾。有的人跃跃欲试,迫切的想问住叶浅予,等她下不来台的时候趁机看她笑话。
一个人年轻人站起来,脸上挂着显著的敌意,坏笑着问道:“敢问姑娘,月事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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