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过一线天大概是深感王家的恩情,在王老头暗示之后,犹豫几秒忽然说了句,“先跟着我练练看看。
我认真教,孩子要是也认真学,将来即便比不上向前,打三五个普通人还是没问题的。
不过,话的先说明白,功夫最忌练成半桶水的水平。
只练招式和发力,不学收力和忍让,将来孩子在外面和人起了争斗,一个不好收不住力道,说不定就打残对方,这反倒不是好事。” 说完,一线天还特意看了楚向前一眼。
虽然没明着收楚向前做徒弟,甚至在港岛时,都没教楚向前八极拳。
毕竟那时候他的破坏力,就比一线天自己都厉害了,加上那时想着,楚向前又是学八卦,又是学形意。
这八卦加形意,鬼神都不怕。
说的就是两门功夫互补性极强,要是都练到一定程度,其他功夫还真打不过同练这两门功夫的传人。
这可不是胡扯,当年宫二亲爹宫宝森能闯下北边第一的名头,那是实打实的打出来的。
所以楚向前其实真不算一线天的徒弟,他收徒弟名义上能喊楚向前师兄,但真算起来却不是同门。
就不用照顾亲弟弟一样的照顾对方。
王家父子俩先是脸色一喜,随后又犹豫起来。
自己亲孙子,亲儿子什么德行,当爷爷和亲爹的再了解不过。
别说十年如一日的学功夫,而且学的有点模样了,却不让在人前显摆,真不是一般的年轻人能做得到。
想起家传中医,那孩子都不积极学,王家父子俩顿时有些打退堂鼓。
而且那孩子现在已经17岁,好像再怎么有天赋也过了最佳年龄。
既然这样,练不练,还是先回去问问那孩子再说。
一线天听王家父子这么说,心里其实也松了口气,会答应,其实完全是看在救治宫二的份上。
否则他这一身的功夫,基本上全是靠着实打实的杀人练出来的,真把真传功夫传出去,一线天自己就不放心。
可要是只教些打着好看的架势,向来一诺千金的一线天,又过不了心里这关。
至于在洛杉矶牧场里,牛仔们的孩子,从一开始就是教着玩,自然当给乐子随便教。
想到这,一线天忽然有了,找个时间认认真真把自己这一身的功夫,全教给楚向前的想法。
那之后,有人想拜师,那就让他们去拜楚向前。自己这老骨头反正是不想再操劳了,最好全部时间,都放在陪伴宫二身上。
毕竟按照金大夫和王大夫的意思,就算宫二这次病好了,寿元应该也没几年了。
中午时,眼看宫二都能起身洗漱,自己吃些小米粥。而且吃完之后,气色明显好了一大截。
甚至还能起身在屋子里走动,看样子,不仅发烧感冒的问题好了,多年的内伤也好了大半。
那金家的金丹看来确实不负盛名。
金一淌和王家父子见状,心里也放心下来。
给权贵看病,治好了,随着而来的好处确实不少,可要是治不好,遇到不讲道理的人,麻烦其实也不少。
好在这次的结果极好,心里一放松,两个老头顿时只想早点归家,忙开口告辞。
楚向前也不多留,但出门时,也是厚礼相谢。
只见请假的爱国、爱民、张海洋三人,不停从前院的杂货间里,搬出大米、白面、鱼干、肉干各五十斤。
京白梨、红枣、杨梅、荔枝、樱桃各10斤,板栗直接一麻袋。
薛静兰也带着菲菲、港生和爱媛,从正房里拿出龙井、碧螺春、铁观音、茉莉花茶、猴魁各2盒。
燕窝、人参、鱼胶、阿胶、雪茄、红酒、威士忌各两盒或者两箱。
最后两个木盒里,还装各自装着一件红狐狸皮毛大衣。
楚向前本来还想送虎皮,再不济也送雪豹皮大衣,但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太张扬。
自己倒是不怕有人求上门,索要虎皮、雪豹皮大衣,但对金一淌和王祖全来说,虎皮大衣确实不适合他们俩个老头穿。
这才送了狐狸皮毛大衣。
但在金一淌和王祖全眼里,火红一片的皮毛大衣已经很珍贵、稀少了。
就算是京城有名的皮草铺子,也很难找到一根杂毛都没有,全身一片火红的护理皮大衣。
少不得,得卖三五百块钱了。
加上装满后备箱,甚至小车后座都放了不少的吃食、水果,丰厚的让两个从来不缺食物的老头都有些目瞪口呆。
再次对楚向前的豪横程度有了个新了解。
而且人家是港岛身份证,根本不担心有人嫉妒而做出傻事。
以此时上头对港澳、海外侨胞的态度,那是只要没血债,没明着反对天朝的人,那就是可以团结的对象。
而想楚向前这种在京城买了四合院,还把师父师娘、师叔留在京城定居的,那绝对是重点拉拢的对象。
当然,这也是金一淌三人不知道楚向前为天朝做了什么,要不然,他们三个对楚向前肯定越发的热情。
楚向前吩咐爱国、爱民、张海洋把礼物全装上车,这才又拿出两张粮食提货单,交给金一淌和王祖全。
“这是津门港岛码头仓库的提货单,拿着去码头那边,一张可以提走五千吨大米。算是感谢三位救治我师叔的报酬。”
王祖全昨天就听楚向前说过这事,本以为主要功劳归金一淌,父子俩心里还暗暗可惜和着急。
毕竟西北老家那边,确实也也出现了缺粮的事。
没想到楚向前这么大方,自己父子俩没出什么力,还是送了五千吨粮食。
父子俩顿时觉得楚向前这人是真值得交往。
张嘴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说不要,那是不可能的。
只能抱拳感谢道,“先生大恩,今后但有用的上的地方,言语一声就是。”
楚向前笑着点点头,做这么多,除了确实和师父、师娘、师叔他们有了感情,也算是做给外人和上头看的。
重情重义不管在哪个朝代,都是极好的人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