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哭了几天,丁瞳双眼肿的就像两颗核桃,她告诉自己别再去想傅烈了,她要勇敢一点。
若是明知他只是在和她玩玩,她又那么认真的话,那她真的是傻得无可救葯了!
她的一生才不要掌握在一个男人手中,为了一个男人这么寻死寻活的。
和公司请了十天假,她打算让自己心情好一点,再到公司里去。
虽然她叫自己要坚强,不过有时还是会很没用的想起傅烈。
她不会诅咒傅烈下地狱去,因为她与他没有深仇大很,她只希望别再与他有任何的交集就好了。
“瞳丫头,什么风把你吹来看我这个老头子啊?”见到丁瞳回家,沈觉得讶异极了。
三个徒弟里头,就属丁瞳看钱最重了,她只要哪里有钱赚,就一定往哪里跑,甚至有时连假日都还会去打工,而今天是礼拜二,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才是。
“我只是回来看看师父的秃头有没有更严重了。”嗯还好嘛,他师父只有地中海型秃头而已,还没有秃的很严重。
有一个笑话不是这么说的吗?
某人顶上只有三根毛,去洗发店不小心掉了一根,还有两根可以中分,再掉一根就只能旁分,要是连最后一根都掉了这不是什么都没有了吗?
没关系,光头不就得了,她师父离光头还有一段距离,不用害怕。
“呸呸呸你这个不孝徒儿,你说这是什么话啊!”“开个小玩笑而已,你每天在头上抹盐,头发有没有长一点出来?”
“没有。”
秃的地方还是这么秃,他不只是抹盐而已,只要有人告诉他医秃头的偏方,他都会试试看。
“今天怎么有空回来?”
“请了休假啊!”“之前就和你说过了,若是工作太辛苦,就回来承袭我的衣钵,活到这把年纪了,说实在的,我还真怕后继无人呢。”
“谢谢,继承你的财产我就有一点兴趣,继承你的衣钵no!这是不可能的事,打死我也不做这种事。”
早就和她师父说过了,时代在变,做杀手的当然也要跟着变,他就听不下去,现在哪还有什么笨杀手在用暗器的啊?人家一扣扳机,你就得升天成佛去了。
“呸呸你这个徒儿真是不孝。”沈敲了敲丁瞳的头“我没有叫你拿银两出来养我就已经不错了,竟然还想分财产?!”
他气得鼻孔冒烟,这是什么年代啊?为何含辛茹苦养大的徒弟竟然这么不孝!
“开玩笑的嘛,别这么认真。”
沈这才注意到丁瞳戴的眼镜“怎么?瞳丫头你终于舍得要换掉那副烂眼镜了啊?”
他早看那副眼镜不顺眼,要她别戴了,但她就是不肯,而这一趟回来眼镜换了,整个人看起来都不一样了。
“旧的那一副坏了,当然得换一副新的了。”她避重就轻的回笞。
“早知道只要它坏你就舍得换,那我就趁你在睡觉的时候打烂它。”
“对了,师父,我有一项东西要给你。”
“什么?”
“这个。”丁瞳从口袋里头掏出了金币,递给沈“这个应该是真的吧?”
“这”看到这枚金币之时,沈的眼瞪得大大的“你上哪儿去拿这个的?”难不成又是哪位恩人有什么问题需要他去解决的吗?若是这样,他要赶紧召回王榛处理这件事。
“这是谁给你的?”
“这是真的?”
“当然了!”沈点点头“我这个人心思可是十分缜密的,当年就怕有人拿假的金币来找我,所以在金币上还做了防伪线,是真是假我一看就知道了。”
现在就只剩下最后那一枚金币了,只要全都收回来,他沈就谁都不欠了。
“原来还有防伪线啊”这她可是没察觉耶,没想到他师父精成这样,早知道还有防伪线的设计,她就不用费这么多苦心,在修及罗两个字上头都做手脚。
“瞳丫头,你还没有告诉我,这枚金币是谁给你的。”沈提醒她“年轻人别这么健忘。”
丁瞳吐了吐小舌头“这是我在路上捡的。”
“什么?!路上捡的。”沈吼道。
她挖了挖耳朵,不错嘛,丹田还这么有力,最起码还可以多活个三四十年。
“是啊。”
“不可能的,是哪个不识货的家伙,竟然把我的金币丢在地上!”他愤怒的说道,除了这金子本身的价值之外,这枚金币可是有特殊的含义在啊。
“我怎么知道是谁丢的?”丁瞳觉得沈的话真是好笑“而且谁会相信金币这么好捡啊,在我之前看到它躺在地上的人,每个嘛都是用力的踩过它。”
“好可怜”沈不舍的对着他心爱的金币说道“没想到你在外头飘泊了三十多年,竟然是每天被人践踏。”
“要不是最近天气热、阳光强,我看到金子反射,不然我也会狠狠的将它给踩过去。”
“瞳丫头,幸亏你并没有这么做!不然我的心不知道还要痛几下了。”他将金币小心的收好“现在只剩一枚流落在外头了,我相信第三枚金币很快就会出现了。”
是啊好歹她也找到了一枚金币,那第三枚金币就是她大师姐要帮忙找了。
为了这枚金币她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想来还真是心酸、心痛啊。
“金币也交到你的手中了,我想没有什么事情了!我坐个五分钟就要回去了。”
“这么快?”
“不然要做什么你不是还在玩股票吗?我和你说话不会耽误到你玩股票吧!”因为沈实在是太无聊了,所以之前有听他说在玩股票。
“别说了,最近股票跌得挺惨的,我可是连棺材本都丢进去了。”
“可怜唷不过不怎么值得同情,我要回去了。”说完,丁瞳屁股拍拍人就离开了。
“瞳瞳,帮我泡一杯咖啡进来”傅烈低头处理成堆的文件,头也没抬的便说道。
在说出了这句话,许久没听到有人回答他之时,他抬起了头,这才意识到丁瞳请了十天假。
暗烈咒骂了一声,才三天没见到丁瞳,他就全身都不对劲了,而且他的脾气还坏到了极点。
他平常不是这个样子的,他不会对职员大吼大叫,也不会对秘书摆脸色,但是现在他可是什么都做了。
懊死的,他竟然变得这么焦躁,是他将她逐出他的世界的,他应该很高兴啊怎么一切都乱了调?
一定是丁瞳向他下了什么蛊,否则他怎么会对她魂牵梦系的,甚至只要一闭上眼,就想起丁瞳。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完全盘踞他的心思,丁瞳却这么简单就做到了。
暗烈气恼的拨了一通电话下楼,要秘书室随便派一个上楼泡咖啡给他。
五分钟后,一名女职员战战兢兢的走入了他的办公室,将咖啡放在他桌上。
如果可以,小莉真的不想进来傅烈的办公室。丁瞳不在公司这几天,最高兴的就是她们几个女秘书了,她们以为自己的机会又来临了,所以当接到傅烈要人帮他泡咖啡的电话时,每个人都想上来,可是每个人上二十楼之后,一定是苦着脸下楼。
暗烈对于咖啡的要求太多了,三合一的即仍僻啡竟然说喝起来难喝,还问她们到底是怎么泡的,为何会和丁瞳泡的差这么多?
一个是这样、两个、三个每个人都被骂得莫名其妙,三合一的咖啡不就是那个样子吗?
暗烈端起了咖啡啜了口“你到底是会不会泡咖啡?怎么这么难喝!”他微怒的说道。
“总经理,你说即仍僻啡不好喝,所以我我私下买了咖啡粉用煮的。”
“这么难喝的咖啡,我看你煮几年都是这个样子。”他狠狠的伤害了一个小秘书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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