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知道这件事?”裴翰问道。
“只比你早了一点而已。”萧沅耸肩,拉着男人到沙发上坐下,惬意地往人怀里一靠。
“你放心,我的命,攥在我自己手里,裴家想要我的心?怕是没有那个命拿。”
裴翰亲着萧沅的手背,“我不放心。”
“不放心,那就不要给他们可以动手的机会。”萧沅的眸子里,画满了阴狠。
第二天,杨阳打电话过来,“已经开始了,听说你们昨晚出事了,都安全吧。”
“没事,谢了啊。”萧沅笑道。
“那就行,有事一定得先喊我,我随时都在呢。”杨阳道。
裴翰听到杨阳的话,吃醋地高声道,“行了你可以退下了。”
杨阳在电话那边翻了个白眼,“呸!挂了挂了。”
“对人家客气点嘛。”萧沅好笑道。
裴翰围着围裙过来亲他,“他跟你说话,我就不想对他客气。”
萧沅哼唧一声,“我们什么都不用做,等着好消息就行。”
转眼就是一个星期过去了,这一个星期对S城的居民来说,实在是过得太丰富太刺激了。
先是裴氏企业的继承人裴翰半夜出了车祸死了,母亲童涵巧悲伤之下直接发疯,被送去疗养院了。
再接着就是一向在S城政|界耀武扬威的童家被人直接一纸举报信递到了反贪局。
挖出了童家上上下下这么多年贪|污的巨额钱款,并且披露了几件曾经出过人命的项目也与童家有关。
童家一夜之间家破人亡,纷纷下马几十人,彻底起不来了。
童涵巧的父亲直接被判了死|刑,全国哗然。
裴家远郊的一处疗养院,萧沅施施然地坐在童涵巧的对面,打量着这个昔日不可一世的女人。
穿着蓝白条的疗养服,头发枯黄,形容消瘦,两眼深深地凹下去,哪还有以前光鲜亮丽的样子。
“想必童女士已经知道了你父亲入狱并且马上就要执行死刑的消息了,”萧沅笑道,“希望你不要太过伤心。”
童涵巧坐在轮椅上,身边有两个身强力壮的护工死死按着她,不让她扑过去挠花萧沅的脸。
童涵巧喉咙里发出嘶嘶的声音,像是响尾蛇般,眼里简直要喷射出剧毒来,“你这个野种!杂种!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当然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还要问吗?”萧沅轻巧地笑着,有些漫不经心,又显得很凝重,“难道不可以吗?”
“你!你不是人!我们家哪点对不起你!野种!野种!”
童涵巧嘶声谩骂着,挣扎的动作之强烈连那两个护工都快按不住她了。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是我从你肚子里出来是事实。在你眼里我是个野种,在我眼里你何尝又不是污渍呢?所以现在,我要除掉你这块污渍了。”萧沅露出一个阴狠的笑。
童涵巧终于害怕了起来,眼睛里流露出深深的恐惧,“你要做什么!你不能!这里可是裴家!”
萧沅示意那两人动手,童涵巧疯狂地挣扎起来,却也无法阻挡死神临近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