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郭姐一愣,随后明白了秦然话的意思,毕竟是曾经的夫妻,郭姐心中难免会有些伤感,人都不是冷血动物,在死亡面前还是能放下仇恨的。
郭姐不在哭泣,通红的眼圈是感觉酝酿许久后的爆发,也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她紧紧抱着哲哲,一言不发。
“哥哥...”哲哲转了转眼睛。
“嗯?”
“以后你做我爸爸吧,我还小,帮我保护妈妈。”
秦然有些苦笑不得,看着一脸认真的哲哲,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放下秦然便赶紧回到房间里,落荒而逃。
郭姐笑的花枝招展。
其实,对于解将这种事,秦然也不是很有把握,自己来j市还没几天就碰到两件麻烦事,不是蛊毒就是降头师的,我只是一个千湖村的一个小医生啊,搞的秦然十分头痛,索性在风险的背后也是有些超高的回报,至少值得一试,秦然打小没什么本事,之前的他也从没想过能有多远大的报复,更别提继承爷爷的衣钵了,但重生后的秦然似乎看开了很多事,人生苦短,何不活的精彩。
“要是神仙姐姐在就好了...”秦然喃喃细语。
无可依靠的他只好靠着超强的记忆力来回想爷爷笔记上所记录的关于降头师的事情,而解决方法多数都极为复杂,只有一种方式可以试试。
逼血问路!
想到这里秦然便开始动身准备需要的道具,或许这次会比蛊毒更加棘手,当时的情况秦然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事情能不能成,还很难说。
为了搞到这些东西,花了秦然好几张红票子,难免又要心疼一会。
第二天,秦然一早起来,他是一个很规律的人,十年如一日,这点秦然可以说很木讷,只要时间到了,即便再困也不会再睡。
而胖子等人更是守时,天色还没亮,胖子一行人便是被派来等候秦然,事情早些解决,金建军便能早睡一天安稳觉,夜长梦多变数也多。
胖子一副半醒不醒的样子,眼皮耷拉的厉害。
“国哥,他来了。”
司机小声的低估了一句,胖子抬了抬眼皮看了眼背着一个大蛇皮袋的秦然,像极了一个刚进城打工的乡村小子。
这次来接秦然的是金建军的座驾,一辆黑色的沃尔沃,还不如胖子的保时捷气派,着实低调,凭借金建军的实力开辆宾利还是绰绰有余的,但金建却是一个喜欢不显山不露水的人物,做事滴水不漏,但也看得出金建军的上心。
秦然上车后好了一眼胖子,并没有说话,这次胖子出奇的安静,也没有出言嘲讽,看来金建军嘱咐了不少事情。
当电梯停在10楼的时候,秦然喘出一口浊气,心情有些紧张了起来。
金建军正坐在沙发上,穿着便装,揉捏着太阳穴,一晚没睡的他有些焦虑。
看到秦然的到来,他心中才安稳一些,冲着秦然笑了笑,表示打了招呼。
房间里,算上胖子一共有六个人,剩下的四个人都是早年便跟着金建国的人物,胖子见了也得乖乖的叫声哥,不敢造次。
这四人也是刚听说了此事,对于秦然他们还是抱有怀疑的态度,不过一个20岁的年轻人而已,中山河那么大,无人认领的尸体多了去了,谁也会在意再多一具?
“可以开始了吗?”看着秦然肩上被的蛇皮袋子,里面叮咣的装了秦然准备的很多东西。
秦然指了指茶几,示意把茶几收拾一下,他把东西放在上面。
“把上衣脱掉!”
金建军褪去上衣,露出精壮的身体,和身下不少处的伤疤。
秦然透过皮肤发现金建军的身体有些一条条黑线,宛如活物,连接在各个重要穴位上。
秦然从蛇皮袋子里取出鸡血喷在毛笔上,拿出张黄纸放在茶几上。
“你叫什么名字!”
“金建军。”
“祖上哪里人?”秦然大喝一声。
“张岭西家口人士。”
“生辰八字。”
“丑时……”
秦然问出的这几个问题,金建军全部都如实到来,秦然沾了鸡血的毛笔一气在黄纸上全部勾出,划出了一个看不懂的奇怪图案。
胖子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大气不敢喘一下。
秦然拿出事先就准备好的粽子皮,扎成一个小人将黄纸贴了上去。
“这是...”
“我在推想降头师的施术过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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