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泽单手抱着简凝从浴室里出来,他扯过浴巾往洗漱台一铺,将人放在上面,简凝还来不及惊呼,他的吻就铺天盖地而来。
不同于浴室暖黄的灯光,洗漱间白炽灯明亮透彻。
简凝身后是一面镜子,映出她白皙曼妙的背部,不堪一握的腰肢随着他的吻不安的扭动着。
袁泽哑着嗓子埋在她的肩颈说:“棠儿,扭过头看看你自己。”
简凝微微侧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脸颊熏红,头发慵懒的散在背部,已然不是平日里自己该有的样子,有些羞然,咬着袁泽的脖子,娇嗔道:“流氓。”
可简凝哪里知道刚刚自己的恼怒在袁泽眼里变成了挑逗,眼睛里泛着水光,顾盼生姿,勾人至极。
他开始一路往下吻着。
简凝双手环着袁泽,胡乱的摸着。
宽大的被上却并不平整,简凝微一凝神,轻轻地又顺着粗粝的纹路摩挲了一遍,便知道那是什么。
伤疤。
还不只一处。
最长的大概有十几公分。
她心中突然心疼,抬眸间见他左胸膛上有一块指甲片大小的伤疤,电光火石,记起了他说过他中过弹……
这个位置,离心脏两厘米还不到啊!
简凝愣神间,自己被他咬了一下。
带着劲道,简凝吃痛,瞬间打断了心中的思绪。
袁泽刚刚不满她的分心。
简凝无奈一笑,原本也不会现在询问,白白坏了兴致。
只是这人一直停留在了某处。
她轻轻掐了他一下。
方才在蓬头下的彼此相拥,他的隐忍他的疼惜,她都看在眼里。每一次的深入,更像是灵魂的交流,那么的亲近,那么的有安全感,那么的真实,一切都是他给她的。
她挑中的人儿啊,放在心尖上的人啊,是那么那么的好……
“什么时候纹的?”
她恍然,右边柔软下方靠里侧有一个纹身,是一朵海棠花。
粉白的花瓣,在她白净的肌肤下,显得与生俱来一般。
他不由多停留了一会儿。
她愈发酥.痒难.耐,全身发软,像一滩水。
她扭动间,袁泽的吻到了她那纤细的腰肢。她一声轻唤,简凝双手捧着他的脸,“想知道?”
尾音上扬,听得袁泽又是血液又猛地一冲。
这个女人就是无时无刻不在挑战着他的自持力。
平坦的小腹,川字型的流畅线条挑着人情生意动。他摩挲着,后面的明亮的壁灯倾泻下来,她像用象牙雕刻般的美好珍贵。
她的两条长腿随着袁泽的蹲下,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像是知道要发生什么似的,简凝抚上他的后脑勺,轻唤了声:“阿泽……”
晚了,袁泽已经低头将嘴送了上去。
简凝瞬间夹紧,嘤咛了一声。
袁泽的手抚上了内侧,“宝贝,放松。”
她这是第一次体验到这种感受,无与伦比,妙不可言,令人沉沦。袁泽没有多久就见到了她绽放的模样,这模样只属于他。
微张的红唇,仰起的白皙细长脖子,还有女人抑制不住的颤抖。
他只觉得涨.硬得要爆炸了。
简凝还没缓过,他就冲了进来,她受不住的一声尖叫,袁泽立马堵上了她的嘴,将她的声音埋在齿间。
天知道他光是听她如猫的轻声叫唤就忍不住将她吃干抹净。
此时此刻,袁泽才知道什么叫食髓知味。
简凝被袁泽带向卧室时,体.内还含着他的欲.望,感受这他时不时的跳动,觉得这大概就是醉生梦死。
第二天,向来五点半就清醒起床跑步或者复健的袁队长破天荒的睡过了。
他看着简凝定的七点的闹铃,不由失笑。
这个七点是她的时间。
为了每天早上能陪他吃一顿早饭,特意调得。
她吃完后,又会接着缩进被窝里继续睡。
可是闹钟响了这么久,他怀里的人半点动静都没有。
袁泽轻手轻脚起身,弯腰掖好被角,顺带吻了一下,才神清气爽关上门出去洗漱。
昨晚上实在是他没忍住,明明知道她是第一次,可要了一次又要一次,最后两个人折腾到三四点,清理时她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任由他抱着擦洗。
洗的时候,他看见她那里都红肿了。
心里疼得不行。
简凝一觉睡到了十一点。迷迷糊糊打算坐起来,哪想到刚使劲就腰.间酸疼无比。全身上下像被碾压过似的。
等她忍着腿间的疼痛走到洗漱间照镜子,瞬间想把袁泽骂个狗血淋头。
她全身上下就没一块地方可以见人。肩胛处一片红痕就算了,脖子上也是。跟狗啃过的似的。
最恐怖的是她的腰。腰.腹七零八落的草.莓印还好,侧面居然青紫了一块。
知道的是怎么回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家.暴了她!
不过晚上看见袁泽背上一道道红色抓痕后,她气消了。
她的战斗力也不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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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的晚上,简凝被袁泽接到了基.地里面。
他们军.事.演习定于大年初二,开.拔邻近,不再批假,所以组织了一场欢庆会当做过年,让这些一年到头也没回过家的战.士们好好欢快一次,消散思乡之情。
等简凝跟着袁泽走进餐厅后,被眼前所见着实惊到脚步顿了一下。
偌大的厅里,摆放着二三十来张圆桌,座无虚席,放眼放去,全是板寸头迷.彩服,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似的。
本就热闹的餐厅里,因简凝的出现,哨声四起,一阵打趣声。
袁泽只当没听见,带着她往里走,到最中间一张桌子才停下来。
简凝见到坐着的李嫂,在心里松了口气。她刚刚以为自己入了一和尚庙。
李嫂定是坐在那不自然好一会儿了,看见简凝,连忙起身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可把你盼来了。”
袁泽在简凝旁边坐好,才让简凝将桌上的人喊了一遍。
大队长、政.委见到她高兴的跟自己结了婚似的,饶是她定力十足,也觉得有点尴尬。
部.队里的东西,不讲究精致,但是份量是足够的。
简凝看着面前都是用盆装用大勺盛菜,着实下不去手。
这么大的勺子一下去,这饭她得吃到明天。
袁泽知道她向来是吃“猫”食的,也不劝,自然而然拿起一个馒头,四六分掰开,将小的一部分放进简凝的碗里,“没事儿,你只管打菜,吃不完的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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