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酒水里面。
咧开嘴露出细碎如玉米粒的牙齿一笑,我冲着他就说:“好,今天我给你这个面子,把这杯XO干了,这事儿就当是粉笔字,擦了。”
胡金水顿时脸色一变,眼角忍不住就耷拉了下来,“南哥,这么说,你是不打算给路给我走喽?”
我摊了摊手,故意装不懂,“我说了,你只要把这杯XO干了,咱们这事儿就算万事大吉。”
话是这么说,可胡金水假假他也是个香港来的大老板,不管老婆是不是瘫巴子,总归他岳父是新记十杰之一,说出去也算是个人物,这新记自从被朝廷招安后,说起来好像已经不复香港第一社团的威风,让和记坐上了第一社团的宝座,可实际上,毕竟是受了招安的,新记的实力不降反升,你看十几年后新记掌门夫人在江湖上喊话,顿时一堆人都要担惊受怕的。
你说胡金水这种有社团背景的人,到内地后走到哪里都被当地的衙门当财神爷供起来,还不养出骄娇二气?
他今天服个软低个头,明天出去照样跟人吹牛逼,呐!我跟南直隶五哥那也是谈笑风生,五哥手下头马当初跟我也有过一段恩怨,不过我们化恩怨为交情……这种事情,人嘴两张皮,咋说咋有理。
但是他要今天喝了这杯泡着烟灰的酒水,日后别人说到这杯烟灰酒水,他就要无言以对。
所以,我料定他是不会喝的。
你真喝了我还不干了,我是要打断你的手好不好。
我冷笑着就看着他。
胡金水脸色难看,犹自还垂死挣扎,“南哥,给个面子,不管怎么说,我岳父龙甘那也是新记十杰,我胡金水也是你们王市长的座上客……”
卧槽,真是话多,我把电话拿到耳边,对着那边还没挂电话的咸湿华就说道:“咸湿华,你帮我给这个胡金水他岳父带个话,就说我今天搞他女婿,不服气随时来国内找我……下次去香港找你喝酒啦!挂了。”说完我把电话往兜里面一塞,大步走过去,伸手就拽住了胡金水的胳膊。
他似乎知道了不妙,使劲儿地挣扎,“南哥,南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我面无表情把他手按在茶几上,拿起宝宝姐送的XO就往他手上砸去。
乓啷。
酒水四溢,一股子葡萄酒香味就充斥了整个包厢。
胡金水叫得如同杀鸡,眼眉抽搐看着自己被砸得鲜血淋漓的手……他旁边的卢美汐这时候早往旁边躲在两个省城小姐身边,看着眼前这一幕,未免有些不忍,忍不住就说了一句,“小南……”
“闭嘴啦!”我瞪了她一眼,“好歹也是省大毕业的,卖房子去包小白脸就会,怎么应付这种香港佬就不会了?我还以为你能玩弄男人于股掌之间呢,真是白瞎了你的长相,宫二小姐看见了要气死……”
我说着,一脚踩着茶几一手拎着一瓶白兰地XO,就看了两眼胡金水的小弟,“你们两个是自觉自愿地过来呢,还是我让人把你们拽过来按在茶几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