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星,说到这一步,真是让我感觉到了她炽烈的爱意,我一时间有些把持不住,就低声说了一句,“苗姐姐,我爱你。”
那边声音一滞,过了一会儿,才有带着鼻音的声音传过来,“小南,我也是,我爱你,爱得翻来覆去,爱得不可自拔……小南……”
我们情意绵绵煲了好久的电话粥,耳朵边上的手机都发烫了,这才依依不舍地挂掉。
刚挂掉电话,就看见对面坐着的孟苏老师眼睛亮闪闪地盯着我,“你不觉得你这样很对不起莉娜么?”
我去,我都忘记还有人了,被人听了这么久的墙角,好羞涩……
干咳了一声,我掩饰道:“发乎情止乎礼……”
她不屑地白了我一眼,“你以为我傻么?听不出来你们那些肉麻到简直恶心的话?”她说着就捏着嗓子模仿,“小南,我好喜欢被你的棍棍打……呕……”她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
我去,大姐,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这样干嘛?
我决定刺激一下她,“我说干姐姐,你这样就不好了,我知道我盛世美颜,你们这些女人都觊觎我的容貌,没关系,我可以慷慨地撒一些甘露给你们,可你们不能学那些保养二奶的乡镇企业家,得到了人家的肉体,还贪婪地觊觎着人家的心灵,我的心灵是绝世独立的雪山,不会让任何人攀到顶峰的……”
孟苏老师目瞪口呆看着我,良久,才恨恨对我比了一个中指,“你真是我所见过的最厚颜无耻的男人。”说完就往床铺上一躺,翻过身来拿屁股对着我,再不理会我了。
我嘿嘿一笑,小样儿,跟我逗,我这经过信息大潮洗礼的脑袋,是你们那些贫瘠的脑袋可以比拟的么?
这个时代火车还没提速,从省城到滨城差不多两千里,需要接近三十个小时的路程,我们上午八点多检票进站离开省城,要到明天下午才能到滨城。
中午的时候,乘务员大姐来敲门,说餐车过了十二点东西就不好吃了,说话间看孟苏老师屁股冲外,忍不住八婆心理发作,低声就问我,大兄弟这是咋了?闹矛盾啦!
我嘿嘿笑笑就说,没事,就欠抽。
我以为我这话符合了北方女人的胃口,可万万没想到,北方女人不是不想被温柔对待,只是没那个硬件设施罢了。
结果乘务员大姐一阵就把我批判,似乎打女人就是上对不起国家下对不起人民……大兄弟不是我说你,你这么俊一个人儿,怎么能学那些糙老爷们打女人呢?那是人干的事情么?人闺女虽然长得差了一点儿,可好歹也是大领导家的闺女,从小手不提肩不挑,娇生惯养,跟着你不享福就罢了,咱们女人么,为了爱情奉献是理所当然的,可你不能打人啊,你对得起人闺女的一片苦心么……
乘务员大姐苦口婆心,差一点儿说得我无地自容。
大姐,大姐,我错了,我错了行不行,求你别说啦!
结果乘务员大姐不依不饶,一定要让我给孟苏老师赔罪,我……我勒个去啊!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算了,跪妹子不算丢人,话说西门大官人还给潘金莲跪过呢,那又如何?该拎着马鞭抽潘金莲的时候也没手软啊!
我只好单膝跪地,摸着孟苏老师的臀,用痛彻心扉的声音就说:“老婆我错啦,我不是人,我不应该打你,人乘务员大姐都批评过我了,老婆你给乘务员大姐一个面子,就起来去吃午饭吧!”
我热热的手掌下,孟苏老师在颤抖,她一翻身就坐了起来,双颊绯红,连脖子都红了,“南墨涵,你……你讨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