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好多厂子连饭都吃不上了,可习惯这个东西怎么可能一天两天就消除掉呢!当然,既然是官营,这颟顸两个字,也是必然逃不掉的,别的不说,关外人民整天挂在嘴边上的你服不服,典型就是官营企业的做派,换在南直隶那边,你说你做个买卖,顾客就是上帝好不好,恨不得好烟好酒好肉好妞供起来,怎么可能跟人家拼酒还要问人家服不服?
不过,这些事情还是留给朝廷的大佬们操心去吧!或许再过二十年,会有关外大佬视察南直隶的时候问一问那些在南直隶创业的关外年轻人:你们学有所成,为什么不回老家创业啊!
我脑子里面闪过很多念头,不过,手上在做的事情却是给刚子递了一根烟,他接过去看了一眼,“扶桑七星啊,有点淡,换我的……”说着掏出一包中华来。
“你们关外也抽这个?”我有些诧异,刚子忍不住就说了一句,“抽烟还分地域么?你知道俺们这儿卖的最好的烟是啥么?煊赫门,一会儿你看着吧,场子里面女的十个有八个抽那玩意儿。”
我顿时哑口无言,马丹,煊赫门不是省城出产的烟么。
“所以说啊!”刚子叼了一根中华在嘴边,点燃后抽了一口,“好东西她不分地域的。”
我有点听不明白,你这是夸关外好呢,还是夸南直隶的省城好?
倒是旁边的圆圆这时候笑嘻嘻凑过来,“南哥,我也来一根呗!”说着就伸手过来,我赶紧递了一根给她,其余几个女dancer互相看了两眼,又有两个问我要了根烟,我一边发烟一边心里面就叹气,我去啊!这就开始分派别了?
一边叹气一边就从腋下摸出打火机来给女dancer点了烟,自己点燃后深吸了一口,把打火机往腋下皮夹子侧面的夹袋里面一塞。
刚子抽了两口中华,斜斜看了我一眼,嘴巴里面嘀咕了一句,估计是说一个破煤油打火机,装逼犯才爱用这个。
卧槽,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果然自己出来混不是那么容易的,物离乡贵人离乡贱……我就摇了摇头。
场子里面不停地进人,好多都是光着膀子带着个大金链子,有些还纹两个花胳膊,不知道的,还以为整个场子在拍【古惑仔】,旁边圆圆看我不停地打量,就跟我说了一句,“南哥,咱们这儿当初是老厂区,关东船舶重工的地盘儿,厂子里面上万职工,连带家属几万人呢!后来改制,厂区割了不少给滨城市里面,就做成了商业街,但是,船舶重工的宿舍区离咱们这儿并不远,咱们场子里面这算是好的了,你要是去厂区里面溜达一圈,像是这种天气,光膀子的人遍地都是……”
我听了这话顿时就愣了,这番话,有水平啊!想到她跟金大拿喝酒,一张嘴【大拿哥咱整白的】……这是那个几乎是在扮演着扒蒜小妹的圆圆么?
圆圆看我这副表情,顿时就笑了笑,“小南哥,我是奉天大学毕业的……”
我顿时惊呆了,卧槽,你这么高的学历,跑来做什么女dancer啊!这是暴殄天物你知道不知道?
结果圆圆慢悠悠又接了一句,“当然,奉大体育学院的。”
我一口气差一点没喘上来,好不容易喘匀了,忍不住就白了这位一眼,“卧槽,大姐你这样合适么?我就好像新婚入了洞房的新郎,刚把自己的丰田车掏出来,结果扣着两个半圆的新娘笑眯眯掏出一辆雪佛兰子弹头……”
这个笑话有点深奥,我还是听段子妞佐伊说的,只不过我临场发挥,加了一个【扣两个半圆】,不过,这位扣两个半圆在胸前的圆圆却是秒懂了,忍不住就笑了起来,不得不说,怪不得金大拿盯着她,的确有些本钱,当得上盘靓条顺这四个字评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