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胸的新娘呀一声就尖叫起来,你尖叫就尖叫呗,干嘛把捂着胸的手放开转而捂着脸呢?难道,胸没有脸重要么?
后面些的新郎看见新娘露点走光,顿时就冲了过来,反手就脱下自己身上的西服把新娘上身给裹住了。
阿弥那个陀佛,我真没看见刚才两个奶瓶,如果我看见了,就叫我长针眼……
发了一个牙疼咒后,我走过去看着半躺在沙滩上捂着鼻子的台湾狼冷笑,弯腰从他脖子上把相机就给扯了过来,台湾狼被我扯断了脖子上的相机皮带,叫得像是被强暴的姑娘一样……
我可不管他鬼叫鬼叫的,直接把相机里面的胶卷给扯了出来,他看我把胶卷扯掉,更是叫得像是来了高潮,“你,你,你怎么能把我的相机……你,你们大陆人素质实在太低啦……”
“闭嘴啦!”我一脚踢起许多沙子,劈头盖脸地就洒落在他头上,“马丹,你偷拍还有理了?懂法么?知道什么是肖像权么?”
我义正辞严指责对方是个法盲,嘴炮正开的快活,突然就感觉到背后有声音,当即扭头,顿时看见两匹马驮着两个漂亮的警察姐姐就奔了过来,后面跌跌撞撞地跑着的是灯光师。
靠,这灯光师挺机智的,可惜,脑后有反骨。
滨城的女骑警是全世界唯一一支成建制的骑警部队,在国内享有盛誉,在我看来,这些骑着从香港赛马会退役下来的赛级马的警察姐姐每一个都美貌与智慧并重……为首那位警察姐姐在马上敬了一个礼,然后潇洒地翻身下马,“同志您好,有群众反映,这里正在发生一件针对台湾同胞的暴力事件……”
“警察姐姐,这真不是什么暴力事件,而是作为良好市民的我看不惯某些台湾同胞明明和我们一脉相连,却妄图分裂祖国……”我摘掉脸上的墨镜,顿时开启胡说八道模式,这个可是我擅长的,从小在化工集团幼儿园就锻炼出来的技能,把那些幼儿园的老师们忽悠得都瘸了,我到现在还记得,有个姓公的女老师,对我可好了,当时一个月工资三十几块,她能花二十几块钱帮我买一身漂亮的的确良短袖衬衫加一条小西裤,还带背带,穿起来跟个小大人似的,可讨人喜欢了。
所以说,颜值就是正义,像我这样一看就是正派少侠正在行侠仗义,反之,那水泡眼的台湾狼一看就很猥琐,妥妥的反派**大盗嘴脸。
可是,有时候吧,总有那么一小撮人,妄图开历史的倒车……那灯光师一路跌跌撞撞跑回来,气喘吁吁的,气都没喘平,就开始为主子效力了,“警察同志,我可以证明,这淫他胡说八道……”
“你可闭嘴吧!”我抢先打断了他的话,“警察姐姐,他们是一起的,说话不算,你给评评理,这位长相猥琐的台湾同胞……”
警察姐姐咳嗽了一声,“这位同志,我们可不赞成人身攻击。”
“是是是,警察姐姐你这素质一看就很高,不像这位猥……这位台湾同胞,一张嘴,就是你们大陆人素质真低,还说我们大陆穷逼地方,连茶叶蛋都吃不起……”我指着躺在地上的台湾狼就对警察姐姐说道。
两位警察姐姐眼神中明显都闪过一丝厌恶。
“托尼他没说这话。”灯光师一看就急眼了,大声喊道,“你,你在胡说八道。”
我没搭理他,指着地上躺着的台湾狼就对两位女骑警说道:“呐!警察姐姐,你们看他的眼神和表情,我没说谎吧,这一看就很惊惶,跟小偷被抓了现行一样……”
台湾狼估计心里面在嘀咕,我心里面的话怎么被你说出来了,结果脸上神色就露出了端倪,可这时候一看,也知道不对,当下不顾鼻子流血,伸手指着我就大喊,“警察同志,他胡说八道,我根本没有说大陆人穷得连茶叶蛋都吃不起……而且你们看,他打我,打得我血都流出来了。”
他说着,还故意擦了一把血,把手上的血给两位警察姐姐看。
我看了一眼两位女骑警就说道:“两位警察姐姐,我承认,我是打了他一拳,可我不是疯狗,我干嘛无缘无故地打他?他拿着个相机对着我女朋友就是一阵狂拍,我跟他**,讲肖像权,可他劈口就说我不懂艺术,说大陆人没素质……”
“托尼没这么说。”那灯光师急忙大喊,“两位警察同志,托尼只是说,你懂不懂什么叫艺术和灵感,结果这人无缘无故一把就抓住托尼的衣服领子要打托尼,托尼一害怕,才说了一句,你这人怎么这么没素质……”
靠,这灯光师胡说八道的本事,有韦小宝韦爵爷的几分功力啊!知道凡事说谎,必须九浅一深,不是,必须九真一假,一句假话夹杂在九句真话里面才能显得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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