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安只是心念一念,便是瞬间即成。携带着“天府星君”的天地法令,道济和尚纵算有万千神通,亦再行不得半点。
“好一个天地法令。”
这时,云边突然出现一个身穿珠光袈裟,手持锡杖的和尚。口念一声佛号,随之将袈裟朝道济和尚一挥,那“天府朝垣”的圣人天下之旨,便已弱了几分。之后,手中之锡杖横扫,一道金光打出,这天府朝垣的威力,就此破去。
“又一个和尚。”
就算不看这人,仅那身穿之袈裟,与手中之锡杖,便有无上神通。正待李长安要施展功法,将这个和尚一同拿下之时。那个手持锡杖的和尚,却已然开口。
“阿弥陀佛,施主,我之师弟多有得罪,还望收手如何。”
手持锡杖之和尚喊了一声佛号,站于云中,朝着李长安楫了一礼。
“你又是谁?”
这个和尚却是有些熟悉。
“在下俗家姓陈,名唤江流。”
自称陈江流的和尚彬彬有礼,演然一个有道高僧。
“我当是谁,原来是三藏法师驾到。”
三藏法师姓陈,自小被母放于木盆之中随江流而下,因此也被称之为陈江流。而且又习得佛家三藏真经,号三藏法师,意为有大佛法之高僧。
当年万寿山大会,李长安却是见过此人。又有传闻,说这个陈玄奘是为金蝉子转世。想必这一次取经回来,他之记忆却是全部拾回。若不然,他怎的可能抵档住李长安的天府朝垣。
“三藏法师之名,只是他人高抬,贫僧实不敢当,贫僧来此亦不是要与神宵道派结冤,只为求得施主给贫僧一个薄面,暂且收下怒气,你看如何?”
“这个李长安,居然是神宵道派之人,我怎么从未听说?”
陈玄奘心中大骇,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李长安却是神宵道派之人。当年李长安在那十里高台大战黑熊精之场景,他可是看的真确。而且更有传闻,此后的几年时间里,这个叫做李长安的,境界却是突飞猛进。至于到了什么境界,却是无人知晓。
“三藏法师相求,在下哪敢不应。”
西域外佛之中,陈玄奘名气颇大,加之又多行善举,是为有道高僧。李长安纵算身有大神通,也不想与他争斗。已是就卖给三藏法师一个面子,放过了道济和尚。
“多谢施主,贫僧就此告辞。”
三藏法师朝李长安道了声谢,就此下了云头,往大楚国长安城而去。
“安儿,这翻前去长安,又是如何?”
前日在神宵大殿之时,李长安所说的参加水陆大会,朱方时只当是李长安借机戏弄于他们。哪想到,李长安却是真的要去。
“师父,这水陆大会,弟子并不在意。只是我仍有两件心事未了,一件便是寻找小妹。另一件,却是十年之前答应过袁天罡袁天师。如今正好十年,我这就要下得山去,前往长安城。”
“既然为此,为师便不再多说。只是我还有一问,却是想安儿帮为师解答。”
“何事?”
李长安见师你紧锁眉头,好像忧虑不定。
“前段时间,你太师父与诸多长老会谈之时,突然感觉天地震动,似要毁灭。只是推算许久,仍不知所谓何事。”
如今李长安的境界,恐怕整个修真一界,已无人得知。而朱方时就算是李长安的师父,也只能不耻下问。
“原来却是为这。”
朱方时刚刚开口,李长安便已知晓。只是却没立即接过话来,他在思考,是否有必要将此事告知于神宵道派。
“师父放心,这只是一场小小的劫难而已。”
仔细思索良久,李长安还是决定暂时隐瞒。
“原来如此,为师却是放心了。”
两人又谈了一会,朱方时才上得了神宵峰。
“唉,这天地量劫,纵算我知道,怎能轻易说露呢。”
既然是量劫,他就一定会发生,没有谁能改变,就算是圣人,说只能顺势而为。若要逆转,恐怕连圣人都要毁去。
而且这次量劫,人教从此就要到达顶峰。神宵道派等诸多修真道门,虽然也修仙道,但仍然与俗世关系紧密,人族气运,却能照应的到,想必不会有什么大事。
转眼,又是一月过去。
落雁峰。
“治儿,万万人敌之术,你记住了么?”
“徒儿记住了。”
“那好,我们下山。”
李长安携李治下山,自然是应袁天罡十年之约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