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浮动间。头顶玉如意显出。光晕散发。护住娇躯。在她地四周。同样站立了一圈学院地导师。不住将一只只纯银制成地盘子。侧身、弯腰、伏地、腾空。以各种离奇地姿势、刁钻地角度。对着她掷去。一只只银盘或劲风呼啸、或悄无声息。或急速旋转、或直线投射。自四面八方飞射而来。傅青霜毫不惊慌。一双纤纤素手。如抚琴鼓瑟。如拈花拂露。连绵不断。轻巧曼妙地弹出。而一道道箭矢般地白芒。自双手中指指尖飞射而出。轻易破开空间。散发出“嗤嗤”地劲厉声响。无一例外。正中一只只银盘。
蕴满星力、力大劲猛、足以将一株碗口粗细槐木轻易撞折的银盘,被傅青霜弹出地白芒击中,发出“铮”的一声金铁交鸣地声响,随即如同被劲箭射中,翻滚着飞上半空,或者直接跌落地上。
密密麻麻如同蜂群般的银盘,连绵不绝飞射过来,居然没有一只能够击中傅青霜,反而被她轻易一一用指箭弹飞出去,这等技艺,也只能以神乎其技来形容了。投掷银盘地导师脸色惊骇,没有想到傅青霜指力这般强劲,争胜心生出,却是将银盘投掷的越发角度刁钻、力道凶沉,然而任凭你惊涛骇浪,我自岿然不动,所有银盘仍旧对傅青霜构不成丝毫威胁。直到最后,导师们伸手捞取银盘,却捞了一个空,才发现上千只银盘已经投掷一空,相互苦笑着停下了手。
傅青霜举起一双白嫩的纤纤素手,大眼睛眨呀眨,充满了惊喜,随即转头,目光看向了训练场的入口处
在傅青霜的身后,许旭一身淡蓝星师袍,左手细剑、右手星针,也正在进行刻苦训练。
在她的身前,几十根铁人模或高或低的凭空悬挂,在四名导师的尽力推动下,带着呜呜的沉闷声响,对着她不断撞击过来。
许旭身形不住飞掠闪动,永远让自己面对的铁人模只是一小部分,左手细剑剑光纵横,剑招精妙,不住对着撞击而来的铁人模要害绵延刺出;右手则扣满星力凝聚而成的一把把深紫星针,不时爆射而出。许旭射击星针的手法,明显有了很大的不同,以前是一根根射击,现在却是一把把几十根一下子射出,一蓬深紫自手心爆射而出,如同星光普洒,如同孔雀开屏,根根劲力十足,破空声尖利。
按理说,许旭一蓬星针射出,笼罩了方圆七八米的空间,五、六具铁人模都不够她钉的,然而将一蓬星针单单射向其中一具,并且还要针针射中要害,难度可就不是一般的高了,况且她还要心分二用,一边射击星针,一边挥击细剑。
许旭一蓬蓬星针不断射出,初开始一蓬蓬星针射得漫天都是,毫无准头可言,随着七天七夜不眠不休的艰难苦训,渐渐的她的手法日渐纯熟,摸到了其中诀窍,最后一蓬蓬星针射出,顺心如意,要打那具铁人模就打那具,绝无失手;当然准头仍旧差很多,不过十之二三射中要害而已,但这已经很难得了。
直到耗尽最后一丝星力,许旭才停下手,娇喘着,擦着额头香汗,目光感激的看向了训练场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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