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手中锤与斧都燃烧着金色火焰,而镶在墙面的戴斯摩?铁锤巨大家徽有如一面散射镜,将火焰的光茫洒遍城区。
雯帝仰头观望,兴奋道:“好神奇!”
“那当然。”管家开始科普:“雕像手中兵器乃是稀有需藏,泣血金乌!民间有传说是上古火焰之鸟血液所化,白天吸收阳光,到夜里以火焰的形式将它们放出,拇指大的一块,就可制造炼金术士的熔炉。而家徽的成分更是骇人,叫做千里眩光,这名得来也有段故事,古时有个工匠发现不知需石,见材质光润,便将它打造成镜,却不想成了一件宝具,可将千里之景,映入镜中,便把宝具与需石同命名为千里眩光。”
听着故事,人已离远离城门,大概出于保障夜宴安全考虑,普通平民被下达了宵禁命令,行依旧无人,却能听到汉子醉酒后大闹,或孩子的哭啼,倒不觉寂寞。
“能打造宝具,那位工匠定是位宗师级人物吧?”雯帝问道。
管家摇头:“相反,他是年轻学徒,打造镜子也只为赠给心仪之人。”
“那他们的结局一定很惨!”
冷不丁的一句定语,引来管家侧目,他回忆故事结局,确定如此。
“没有名望,武力,学徒怎能抵挡人心的贪婪。”少年以他年龄不符的老成口气说话,有种异样的深刻,因为他心里还藏了半句:“无论在哪个世界。”
“其实学徒造出宝具时,只被当作奇谈,并无多少人相信。”老人继续他的故事:“能流传之今,全因为他死后数月发生的事。想知道吗?”
雯帝以闪闪发亮的眼神作答。
“宝镜被送还了!与他们同眠墓穴千百年,无人敢动。因为送回之人,是一位独行的圣阶强者。孙少爷,你明白老生说这结局的用意吗?在这个世界确实有太多不公,却并非不能改变。”
进了会场,蝶魅羽立刻迎了上来,今晚的她一身红色晚礼服,露学低胸,长裙及地,如绽放的玫瑰,炙热的烈火,一举一动,倍受瞩目,甚至连管家与雯帝,在见在她瞬间,也难把目光从胸前尤物上挪开。
老人脸色顿红,少年却坦然一笑,先声夺人:
“阿姨今晚真是漂亮。”
蝶魅羽听了夸赞,竟是露出羞态。
雯帝借机贴到她耳边轻语:
“没错,保持这表情,然后怯生生的走到他身边。坐下,不说支言片语,安静的给他倒酒。如果他只喝酒,不说话,就灌醉办了他。如果开口,你大多时候轻轻的嗯、啊回应,直到他开始征询某些事物意见、看法,那你定要舀出自己真实想法,但不可多言,点到即止。要知道,男人大多喜欢有主见却不强势的女子。”
管家在旁掩饰不住自己心中诧异,脸上全是情异神色。他没料到,十三岁的孙少爷,居然在教三十多岁的女强人倒追男仔。而两人谋划舀下的对象,正是他的女婿,雯帝的生父,同样出席宴会,并在角落独自饮酒的珐特?绋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