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徒弟最终做出了决定,我在接我们进京的专车上看见了她,而且她还很不客气坐在我的旁边霸占了靠窗的座位,给我的理由还很充分:我晕车!
路上无聊的时候我问她:“不打算考大学了吗?”
她无所谓般的回答道:“明年也可以考啊,再说没有我管着你,你要是闯祸了可怎么办!”
这真是,见过脸皮厚的,就是没见过脸皮像你这么厚的!
其实排练节目根本就不需要我,北京这么多的艺术家随便挑出来一个都比我水平高,只不过十年动乱造成了艺术上的断档,很久没有新作问世了,于是我向他们提出了另一个节目以供参考:千手观音。
这个节目其实早就存在,记得上辈子就不止一次的看到过,不过都没有后来成名的哪个版本影响大。我只是提出了构想和修改意见,剩下的事就交给舞蹈家们解决了,好在时间还很充足!
正如我所猜测的,没过几天我就被拽进了医院,各路专家给我来了一次综合性的会诊,结果嘛我再一次被判了死缓,死缓就死缓吧,可他们竟然连我到底得的是什么病都查不出来,还亏他们吹嘘自己拥有多么先进的诊疗技术。于是关于我的治疗又被搁置了下来。
本以为他们叫我来就是为我治病,可是发现无法治疗之后,他们不仅没有叫我走,反倒是留下来和其他人一起学习外事规定,按说我的任务已经结束了,他们还打算让我出国是怎么的?
学习是很无聊的,所以就得自己找些事干,想起以后的一个老记者曾经回忆自己随团出访时因为穿了一身白西装,所以被日本媒体惊呼为白衣天使。想了想让我心痒难耐,既然要出国,就得穿的漂漂亮亮的,谁让咱现在是孩子呢,总不能像外交官们一样穿的那么死板吧!所以我将自己的想法提了出来,没想到还真的获得了批准,但是问题也来了,现在根本没有适合孩子穿着的童装,又不能穿着演出服上街,所以我只好找到了制作戏服的裁缝们想办法。
一开始他们对我不理不睬,这也难怪他们以为我是闲的没事干,找他们玩儿来了,还叫我上别的地方玩儿去,别耽误他们的工作,没办法,我只好又找到了徒弟。
她现在正努力的学习日语,听说好像要将歌曲翻译成日文的,这样才能显的亲切,不然日本人看你在台上唱半天,就是不知你唱的是什么。我不管她现在有多忙,总之必须先帮我解决眼下的问题。
“我又不会做衣服,能帮你干什么?”她对我打断她“刻苦用功”很是生气。
“能啊!我有一些服装的设计,但是必须要将它画出来,如果我去找美工他肯定不会理我!所以你的作用就显现出来了,像你这么漂亮的人去找他,还不把那小子迷的五迷三道的,甭说是画画了,就是请你吃烤鸭都有可能!”我就不信有哪个女孩不爱听别人夸自己漂亮。
果然她眼睛一眯:“这么说还就得我去才行!”
我连忙忍住胃部的翻涌拼命的点头,看她那自恋的样子都快赶上后世的芙蓉大妈了!
“美女”出马一个顶十个,那个带着厚厚的“瓶子底”脸上还长着青春痘的小子,很是勤快的就将成品拿了出来,还大言不惭的问徒弟,晚上有没有空,可以一起去看电影。
本来还憧憬着和一个才子花前月下的徒弟,目睹了他的尊荣后吓的飞也似的跑了,只留下我们的大才子黯然神伤。
我那叫一个乐啊!就快乐得直不起腰来了,结果是心有余悸的她又在我的脑袋上敲了两下。
不管她怎么想,我总算是达到了目的。当我将几幅时装效果画拿给裁缝看的时候,他们再也不能小瞧我了,好在专用的裁缝们手里有各种材料,才能将设计变成现实,否则在全国人民都穿一样的衣服的时候,光是材料就能让设计胎死腹中。
成果是耀眼的,但结果是“悲惨”的。
试穿服装时所有的人都是眼前一亮,男孩身穿统一的奶白色制服,带红色领结,女孩是浅蓝色上衣配白底暗红格的裙子穿白色长筒袜。这身装扮让其他出访的女演员坐不住了,孩子们穿的这么漂亮,总不能让大人们太单调吧!于是我成了徒弟及其同胞们的骚扰对象,而美工却乐得合不拢嘴——总算有姑娘肯搭理她了
时间过的飞快,出访的日子来到了。
我们乘坐专车来到了一片荒凉的郊外,这里是北京南苑机场,现在还没有后世的那种繁荣,所以它也不是我所熟悉的南苑。
上辈子经常坐飞机,也和一些同事探讨过哪个航空公司更好一些,最后我们一致认为只要是国航的737就坚决不坐!
但是这次我就没办法挑拣了,在停机坪上一架“三叉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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