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芽菜死钻牛角尖的认为是自己害的我折损了阳寿,无论谁来劝说都没有用处,非要待在我的身边照顾我不可。
“胡闹”我还是保持趴着的姿势,谁让后背的伤口比较疼呢:“你留下照顾我,那学校里的学业怎么办?”
“辍学呗”她小声嘀咕着凑到我跟前,不过现在可不敢有什么亲昵的举动:“反正家里有的是钱我就算考上一流的大学也没什么用。”
“胡说”身为长辈的我急忙纠正这种错误的思想:“我已经和你爸谈过了,在你愿意接受父母包办婚姻之前不会干涉你的选择,无论是找个情投意合的人嫁了,还是想干点自己喜欢的工作,我们都会支持你的,如果你有自己的梦想,那么知识就是必须拥有的武装”
她有点不高兴的撅着嘴:“可是我现在就只想待在你的身边,要不是这次我太任性了,也不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你不是总教育我们要敢作敢当吗?我现在就想承担起自己的责任”
“越说越没谱了,就你这小身板还想担负起我的生活?”我调侃着对她打量起来:“再说我身体不好也不是你造成的,就算这次有你的因素可也不是主要的原因。况且在我看来,你别说是照顾我,到时候不用我照顾你就算是好事了”
跟孩子多说了两句话就让我有点头晕,好在她最后还是和雨光他们一起启程回远山了。因为我郑重的告诉她,就算我想找个保姆伺候我,也不希望一个初中都没有毕业的“半文盲”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打发走了孩子们才是我真正要头痛的时候,因为徒弟她还一直待在这里没走呢,这两天也就是因为日本人太多她才忍住了自己的感情,现在这里彻底的清静了下来,我估计自己的安心静养的日子就算是到头了。
“别这样盯着我行吗?就好像我十恶不赦一样。”
坐在门廊下正悠闲喝茶的徒弟就像没听见我说话一样,还是用哪种“你小子活该”的眼神不怀好意的看着我:“这下老实了吧我看你还怎么到处折腾。”
这话说得太不厚道了,我折腾半天还不是为了国家民族披肝沥胆,怎么到她嘴里就变成了瞎折腾?
“话说你打算什么时候让刘军过来见我?”
她还是不紧不慢的样子喝了一口茶:“明天我就让国内派过来几个懂中医的营养师,还有这茶也必须换成国产货。”
“别打岔”身体有些恢复的我翻个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已经来了。”
“你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休息,如果你不想让一个小姑娘内疚一辈子,最好就是养足了精神回家给她一个微笑,至于工作上的事情我们会处理好的。至少在秀秀她们来之前都不要随便乱动。”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你还打算把她们叫来?”
徒弟放下茶杯算是默认了,然后才像是想起某件并不重要的事情一样恍然道:“我差点忘了告诉你了,国内还有些事情需要我处理,那俩丫头正在和国内的助手交接工作,估计明天就能来了。等她们到了我就回国,不过在这之前你先将整理完的稿子交给我”
我认命般的将头埋在了枕头里,过了好一会才认真的抬起头:“那我就更要快点见到刘军。”
在苦苦等待了三天之后,这位经理人界新窜起的名人总算是等到了我的召见,可走进房间之后却开始犯了难,面对着榻榻米他不知道该不该学日本人那样跪坐在我的面前。
我没让他犹豫太长时间,便在王秀的搀扶下同样的正坐在茶几前:“这跪坐的姿势本出自中华,诸侯王尚且能和士人平起平坐,今天你我不妨就仿效周礼小酌一杯。”
王秀也没废话,听见我要喝酒直接就摇了摇头,然后我只能退而求其次喝她带来的药酒,并且定量饮用不能多喝。谁都知道我们之间肯定要有重要的事情商谈,所以王秀虽然不放心我,却还是朝刘军嘱咐不让我多喝酒之后退出了房间。
我端起杯闻了闻味道,一股冲鼻的药味让我倒了胃口:“好了,现在没有别人了,你能耐心的等我三天就证明了自己的才智。”
他也没和我客套,端起自己的酒盅一饮而尽:“这种时候您若是没有特殊的交代,就不是运筹帷幄的王风了。”
调整了一下气息,我尽可能平静的对他说:“马屁还是以后再拍吧,你现在首要的任务就是从非洲回来,然后投入到对西北各国的市场调研。”
他看得出我就连平常的对话都有些吃力,但还是不得不认真的问我:“您认为上边已经开始寻找出路了?还是有什么内幕消息?”
我点点头:“这话我还没有对第二个人说起,为了减缓我国对海运的依赖,第二条欧亚大陆桥是必然的选择,这也是我们同俄国人共同的战略需要,所以西北各国将会成为我们要挟俄国虎视中东的一块重要砝码,在这种大战略下,我们作为中国第一大民营企业若是不抓住这个机遇向中亚方向拓展,岂不是坐视财富从眼前溜走?”
刘军看我只有进气没出气的在那里大口喘气,便替我分析起来:“虽然短时间内,甚至是几十年内我们都不可能完全控制住南海方向的海运通道,但是和西北各国尤其是现在的俄国关系较为密切,美国人就是想伸手都有些鞭长莫及,这样便可以获得一个战略上的缓冲空间,同时也为中国企业打开中亚市场提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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