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这么说起来,这会不会是假的?”皮埃尔脑洞大开,翻来覆去的看手中的支票。
“天哪,你能不能别耍宝。”秦致远无语。
“为什么你会如此平静?难道你认为这很正常吗?”皮埃尔感觉不可思议,瞪大双眼质问秦致远。
“都是些俗物,别太在意。”秦致远平淡。
“我现在怀疑你不是一个孤儿,而是一个落难的王子,瞧你的语气……都是些俗物……呃,真够装的!”皮埃尔开群嘲。
“你有这个时间不如想想怎么讨好米夏。”秦致远反讽。
“我的天,差点忘了正事,秦,帮我做首曲子,我录下来送给米夏。”皮埃尔把支票仍回桌面上,凑到秦致远身边套近乎。
“想都别想。”秦致远虽然自己拱不了米夏这颗好白菜,也不想让皮埃尔给拱了。
“如果你帮我,别想我以后帮你送东西。”皮埃尔威逼利诱。
“好啊,我帮你做一首摇篮曲,你可以在米夏睡觉前唱给她。”秦致远恶意满满。
“好好好。”皮埃尔不知是计。
“但首先,你要想好怎么在米夏要睡觉时进入她的房间。”秦致远放大招。
“哦……不!你怎么能这样。”皮埃尔捂着心脏倒在沙发上。
这也够装的。
“你们俩还能不能再无聊一点?”楼上传来米夏的怒斥声。
皮埃尔拔腿就跑。
秦致远抬头,看到米夏正扶着栏杆怒视自己。
秦致远咧嘴笑了笑,转身灰溜溜的溜走,还没走两步,回身到桌前拿起支票,对米夏展示一下,转身飞快的溜走。
“这两个混蛋!”米夏失笑,就想冬日的玉兰一样清丽脱俗,如果皮埃尔看到,一定会傻掉。
……
客房,黄博涵和黄锦盛无心睡眠,俩人聚在客厅的壁炉前聊天。
“博涵兄,你看这位秦将军怎么样?”黄锦盛按耐不住兴奋。
“不论怎么样,这都是咱们的最后一根稻草。”黄博涵破釜沉舟。
“是啊,这是咱们的最后一根稻草。十几年了,咱么求过中堂大人,求过香帅大人,求过宫保大人,求过英国人,求过荷兰人,始终不得回应,如今总算找到一位愿意出手相助的秦将军,不管是不是稻草咱们都要抓住。”黄锦盛想起这十几年的心酸,情不自禁红了眼圈。
“咱们这次可以算是破釜沉舟,我已经决定了,如果这次不能如愿,我就变卖婆罗洲的家产,搬到狮城去,再也不管婆罗洲的是是非非。”黄博涵还没有完全绝望。
狮城就是新加坡,黄忠涵的父辈就已经出海谋生,到黄忠涵这一代,他们对于大陆的感情并不太深。
“嗯,如果这次不能如愿,我想回国,年纪大了,总是要落叶归根。”黄锦盛也有自己的打算。
黄锦盛是第一代移民,对于祖国还有特殊的感情。
“锦茂和盛隆他们也都有打算,如果这次还是不行,咱们这个椰城商会也就散了。”黄博涵萧索。
“散就散吧,椰城、椰城,也就咱们还称呼她为‘椰城’,其他人只知有巴达维亚,椰城怕是已成旧日黄花。”黄锦盛追忆。
椰城,怎么听都比巴达维亚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