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咯吱!”
“咯吱咯吱!”
一只红色的大公鸡在不停地叫着,大中午的四野无声静悄悄的,唯有大公鸡的叫声。
“这是谁家的公鸡,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半分钟左右的时间,走来了一位头裹白色头巾的尖脸老者,他穿着一件灰色旧长衫,手里提着一个酒葫芦,浑身的酒臭味,他都走过去了又转了回来,看了看四周眼睛滴溜溜乱转。
“老铁头家养的鸡?”
尖脸老者露出了一嘴黄色中夹有黑色的牙齿,脸上更是荡漾出了无比灿烂的笑容。
“老铁头,我们邻居好几年了,没想到你走了走了还给我留下一只鸡,真是个好人!”
尖脸老者喝了一口酒,醉眼朦胧地再次看了看四周并无他人,他放下心来一把伸手抓去,没想到无缘无故摔了个大跟头,摔出了一身的冷汗,人也瞬间就清醒了过来,吓得他哇的一声就跑开了,嘴里还不停地喊着,“老铁头,我们邻居十年了,你可别吓我,我从不多嘴!”
吓得浑身哆嗦的尖脸老者面色铁青,甚至于连头都没敢抬起来,说话都不利索了。
“你和老铁头认识?”
此刻在尖脸老者的面前站着一个年轻人,一脸的冷然严肃表情。
他黄色紧身束衣,外加一件黑色披风,脚上穿了一双虎头皮靴,赫然正是乔装打扮前来石佛拜祭老铁头的秦牧,他看了看尖脸老者哆嗦的身影,再凝目看了看老铁头家的院子。
“老铁头,我真的什么都不会说的,回去我就给你多烧几个小妮子,你千万别要我的命!”
尖脸老者浑身哆嗦颤抖着,显然以为说话的是老铁头的鬼魂。
“我不要你的命,我只要你嘴中的实话!”秦牧随手扔出一锭银光闪闪足有五十两的银子问道,“老铁头什么时候来的石佛?他家里还有什么人?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原本吓得魂飞天外的尖脸老者,这次听清楚了根本是另一陌生的声音,他擦了擦额头汗水,猛然间双眼看到了银光闪闪的一锭银子,眼前顿时就是一亮人精神了许多。
昨天晚上为了还欠下的赌债把最后一条内裤都给当掉了,现在他兜里比脸静多了。
喝了一口酒壮了壮怂人胆,看了看老铁头的院子,又看了看站在他面前冰冷的年轻人,最后一咬牙一跺脚还是捡起了地上的那锭银子,擦了擦额头汗水,捋了捋满头黑线的思绪。
“我和老铁头是邻居,十年前他来到石佛村!当天晚上我好像从他门缝里看到了还有两个人,但是第二天那两个人就不见了。不过老铁头这个人比较古怪,基本上很少出门。我记得一次我喝醉了酒偶然说到那两个人,结果第二天我儿子就被他整病了。后来还是老铁头出面救了我的儿子,而且警告我说那两个人的事情不许对任何人讲,不然我全家都不得好死!”
“你当天真的看到了另两个人?”
秦牧再次扔过一锭五十两的银子,表情依然是冷傲严肃的。
尖脸老者被银子完全收买了,原本剩下的惊吓害怕不见了,接过银子脸上乐呵呵得快赶上盛开的雪莲花了,“我真的看到了还有两个人,一个好像长得跟老铁头很像,另一个人应该年纪大点,但是那两个人精神不太好,尤其是那个年纪大的他一脸蜡黄,好像快死了一般!”
秦牧没有说话,依然面色冰冷地看着尖脸老者,反问的语气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真的,绝对是真的!”尖脸老者被秦牧冰冷的目光看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么多年老铁头都是一个人生活的,他也没有媳妇子女什么的?又或者往来亲戚?刚才你说他古怪,到底怎么个古怪法?”秦牧抬眼看了看老铁头的院墙,“这个院子又是谁的?”
“这个院子原本是荒废的一个破寺庙,老铁头翻新了一遍,再后来就成了他的家!”
尖脸老者看着很少说话的秦牧,脸上明显地写着“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没有半句假话”,他生怕秦牧把钱再给要回去,狠不得把心掏出来看以证明自己话语的真实成分。
“老铁头晚上从来都不出门,只要一到黄昏他就会把大门关上锁起来,就是出个门买个菜什么的也要把门锁得死死的。你说我们这些穷得只有四面墙的人家,有什么值得别人惦记的?可老铁头不一样,他只要离开半步院子就会完全锁死,难听点连只蚊子都飞不进去!”
“好了,你走吧!”
尖脸老者一脸不相信的神情,这就得到了100两银子?
又够他挥霍一段日子了,想不乐都不行。
兴奋地拿着两锭银子,尖脸老者屁颠地一蹦三跳就不见了踪影,不过片刻后他又回来了,“我记得一天夜里他家里有很大的打斗声音,他的院墙都塌了半堵,这是我亲眼看到的!”
一溜烟的功夫,人又不见了踪影。
异常冷静的秦牧心中还是有不小涟漪的,尤其是尖脸老者最后一句话令他浮想联翩,不由地多看了几眼老铁头的院墙,并把星光眼都打开了,不过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杀手的本能使得秦牧异常小心,可以说他特别相信他的第六感觉,总觉得老铁头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尤其是站在老铁头的院落外,他总是心神不宁。不由再次凝神瞩目细瞧,就是一普通的院落,...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