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憋着憋的脸色都怪异无比。
太子横知道那日偷看他偷情云王妃之人便是周庚,所以他投鼠忌器,倒也不敢过多惹恼了周庚,只期望有一日能够以绝后患。
云王嘴角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心道,让你麻痹打我,这下出丑了吧,活该,你丫的。
黎王与埠王等人都是一脸解恨之色,前些时日太液河他们都被气出内伤了,今日见周庚出丑,别提多解恨了。
“父皇,此事需要用重兵重典,洛阳城地处偏北,是商人出关的重要渠道之一,如果我们将重兵放在洛阳四周,日以继夜的巡逻,赦令洛阳城城卫军对进出之人严加搜查,私运禁物者斩首示众,必能为威慑宵小之徒。”太子横起身道。
“嗯,太子所言有几分道理。”周怀帝淡淡道,他扫了一眼云王。
云王连忙起身,道:“父皇,儿臣觉得太子此举太过草率,一来,武力镇压之时一时之策,并不是长久之道,总有一些不怕的死的人会冒险私运禁物出关,依旧杜绝不了,二来,一旦把守戒严,禁军四处游荡抓人,会让洛阳城内的人百姓民心不稳,此举得不偿失啊。”
“嗯,云王是认为不可了?”周怀帝淡淡问。
“儿臣以为不可。”云王周修不卑不亢的道。
太子横闻言,脸色有些难看,还好,他素有城府,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道:“四弟即以为不可,那可有解决的办法?”
“当然有……”云王昂首阔步的说了起来,说完后,周怀帝也不置可否。
周庚看的偷笑不已,这周怀帝明显就是一根搅屎棍,这边搅一搅,那边搅一搅,分明是闲这冲突还不够大的样子。
“埃,娘娘,你说,这两兄弟哪个会赢?”
“……”淑妃只是淡淡瞟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
周庚讨了个没趣,只能自个饮酒,四处乱瞅,一看之下,几乎个个皇子身边都有妻子,就是太子桌前没有。
今天如此重要的聚会,太子妃居然没有来?
嘿嘿,有八卦……
周庚耐不住好奇心,就问淑妃,道:“娘娘,你可知道那太子妃为何今日没有来?”
淑妃撇了一眼他,淡淡开口道:“听说,好似因为太液河畔未向太子告辞,回家后,太子妃的父亲便将她的腿给打折了。”
“阿西吧……不会吧,就是没告辞,打折腿!这么**?你怎么敢让我相信!”周庚不信道。
“本宫也不信,不过他的父亲是礼部尚书,所以本宫倒是信了几分。”淑妃端酒自饮。
“啧啧,这要是真的,宋旗那老家伙可真腹黑,又没过门,你至于这样表忠心吗?连自个女儿都打残了。”周庚咂舌。
“……”淑妃看了他一眼,无语凝咽。
周庚挠挠头,见他们那边已经吵完了,周怀帝正和宋旗、萧靖忠两位大臣商议,两位皇位竞争者已然回到各自的座位。
云王正瞪着周庚,周庚挠挠头,不明白啥意思,挑挑眼皮,看向他身边的云王妃,云王妃正含情沫沫的看着周庚旁边一桌的太子横,太子横也是一脸笑容的看着云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