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臂,岂能不痛心!”
周庚的差点笑岔气,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jj兄和咪咪兄倒是一对,不过他也听出味了,应该是这位jj兄惨遭淘汰才会如此嚎啕大哭。不过,一个爷们竟然会因为淘汰这种小事而痛哭,心理也实在太过脆弱了。
不是说寒门出良臣吗?寒门士子往往都是心智坚韧、为国为民的忠臣,这怎么到这就变了样。
周庚自认是打不死的蟑螂,多大的困难都敢迎难而上,失败了也会挺着腰杆站直腰,所以对jj兄这种软弱表现实在是打心眼的鄙视。
周庚上前拱手施礼:“见过两位公子!”
jj兄和mm兄一见有个身穿粗布衣服的男人走了过来,顿时装出一副恃才傲物的样子,jj兄也不哭了,好像是觉得在周庚这种不识两个大字的下等人面前哭,是一种很丢脸的行为。
“你有何事!”mm兄傲然打开折扇,眼角轻撇不屑之色谁都看的出来。
周庚哑然,狗眼看人低也不外如是了,不想与其计较,边笑着说:“观两位公子气宇轩昂,仪表不凡,定然是为了苏大小姐来参加家丁大赛的吧,不知结果如何!?”
伸手不打笑脸人,周庚上来就是猛拍马屁,jj兄和mm兄显然十分享受。
“还行啦,蛮有挑战性的,本公子才智过人算是勉勉强强的通过了吧。”mm兄挥舞折扇口中谦虚说,其实脸上哪有一点谦虚之色,反倒是十分傲然。
“哼——什么挑战性,不过是一些歪门邪道,逞口舌之利罢了。”jj兄怒声反驳。
jj兄见他恼了,不好继续这个话题了,就岔开话题说:“我说唧唧兄,你平常也是号称学富五车的才子,怎么今日竟然连一首小诗都作不出来。”
“那——那是我一时紧张,再说了,我的题难度明显比你的题难度要大嘛!”jj兄为自己找理由分辨说。
周庚心理有谱了,两人一个学死书的,一个心思活泛,在临场变化上,jj兄肯定是略逊mm兄一筹了。
mm兄闻言心情就不美丽了,嗤笑说:“什么叫我的题难,咱们可是抽的同一类题,梅兰竹菊,我咏梅、你咏兰,难度可是相当的,唧唧兄岂可信口胡说!”
mm兄那是相当的得意,说着说着就摇头晃脑的吟湿起来:“铁骨血魂何惧寒,飞雪漫舞花盛开。风吹霜打都不怕,天寒地冻不言败。”
周庚听完彻底懵逼了,这他么也能叫诗?老子放个屁也能崩出三四首,也不知道这位mm兄有什么好得意的。
“方才唧唧兄说是紧张不适应,这番出来了,可想出咏兰的诗?”mm兄语气咄咄逼人,像是在通过打压别人的无能,显摆自己的才能一般。
jj兄哑口无言,脸色憋得通红,张了张口愣是崩了个屁出来了,mm兄一见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对jj兄更是不屑。
周庚眉头一皱,他心中尽管对这位寒门士子jj兄也是不怎么待见,但是欺负一个老实人这就不对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