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了一地,疼的他全身都在抖。
“你不配叫蛇哥,以后改名叫虫哥吧。”周庚眼中一抹亮光闪过,他想到岐山监狱时仓老大蛇哥了,那时‘蛇哥’才叫仁义,此人也敢配叫蛇哥!
“是是是——以后我就叫虫哥。”虫哥低声说:“那我可以走了吗!?”
“这就想走了!?”周庚冷笑,把匕首丢在虫哥的面前:“切了你的右手,放你离开!”
虫哥身子一僵,到底是老江湖,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挨打要立正的道理,二话没说,拿起面前的匕首当即把右手齐腕砍了下来。
“哼——”虫哥闷哼一声捂住断掉的右手,彻底晕死过去了。
周庚见状一丝怜悯之心都没有,他要是今晚再晚回来一点,那宋礼娴会遭遇到什么样的对待,他都不敢想象,没有彻底把这群人杀个干净以绝后患已经是他心慈手软了。
“滚吧。”周庚摆摆手。
这些霸凌街坊、欺压良善的地痞流氓如同逃出虎口一般,拖着虫哥就往门外跑,周庚厌恶的看着地上的断手,一脚踹了出门:“给老子把这玩意带走,留着想恶心谁啊——”
周庚望了望一片狼藉的店铺,知道这两天算是开不了业了,要重新整理一翻了,同时,他也起了一个念头,这种事未必以后不会发生,他又不能天天围着宋礼娴保护她,所以,他得组建一个小势力,最少能起到保护宋礼娴作用。
关了门,周庚准备明天叫人过来收拾,拉着宋礼娴朝着家里走。一进门,点燃油灯,周庚看着脸上依旧有泪痕的宋礼娴,心疼的抱在怀中。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你受惊了。”
“嗯——不是的,不怪你!”宋礼娴轻轻摇头:“有你在,我不怕。”
宋礼娴突然摸到了周庚后背湿漉漉的,伸手放在眼前一看,全部都是血,当下她就惊出声:“小无赖,你受伤了!?快躺好,我帮你看看伤势严不严重。”
周庚哑然失笑,刮了刮宋礼娴的小鼻子,说:“小伤而已,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的嘛。”
宋礼娴闻言,还是依旧坚持要给周庚上药,周庚耸耸肩,脱下了衣服,背部长达十几厘米的伤口就显露出来,伤口很长却不是很深,但是看起来着实吓人,
宋礼娴看的捂住小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哭声说:“小无赖,你的武功不是很厉害吗,怎么还会受伤,他们下手也太毒了。”
“别哭啊,我别看我细皮嫩肉的,但是我结实啊,这点小伤两天就好了。”周庚嘻笑着说:“而且就那些地痞流氓,我已经狠狠教训了他们一翻,保证他们以后再也不敢再来了,嘻嘻,我厉害吧。”
“小无赖,你怎么还有心思说笑,都伤成这样了——”宋礼娴摸着他结实的后背,嘴里却是再也说不下去,心疼的眼泪就要落下来,伸出嫩葱似的手指轻轻触摸周庚后背结实的肌肉,她的脸上渐渐浮起一抹红晕,心脏如同小路乱撞一般,但是,一看到周庚背后的伤口,心中那丝旎璇就悄然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