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饶眉头微微皱起, 燕疏狂他是认识的,背景很麻烦。
当然, 他并不是怕燕疏狂,对他来说, 燕疏狂不过个孩子,和他斗还嫩。
他并未理会燕疏狂,而是看向牧小草,道:“牧小姐,我很喜欢这块玻璃种祖母绿翡翠,可否将之出让给我?”
他的话,把胖子气的好悬没蹦起来。
老子刚刚辛辛苦苦, 把一大群人都给压服了, 甚至说服上峰,拿出四千万来,眼瞅着就要升官发财,你小子出来给老子捣什么乱?
“您这是什么意思?”
胖子怒道。
何子饶看都没看他一眼, 淡淡的道:“公平竞价而已!牧小姐既然有意要出让这块翡翠, 那么谁出的价格高,翡翠自然是谁的!这正是在商言商的道理。”
牧小草闻言,忍不住冷笑起来。
说的好听,在商言商前边,可还有先来后到这种说法。
“四千五百万!一口价!”
何子饶见牧小草没出声,还以为牧小草默认了,语气笃定的道。
牧小森嘴角勾起一丝笑容来, 他知道何子饶要倒霉了。
他姐姐的脾性,他比谁都清楚,平日里显得很温柔,可骨子里并不见得比他好相处多少,恩怨分明的很,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何子饶本身和钟玉眠之间的关系,就足以牧小草对他有足够的恶感,如今他还妄图以财富压人,这对牧小草来说,无异于挑衅。
牧小草或许已经不在乎钟玉眠和陈辰的关系,可她却不会忘了当初钟玉眠的嘴脸,如今何子饶用的手段,却是和钟玉眠如出一辙,牧小草不抽他才怪。
牧小草上下打量了何子饶一番,后开口道:“澳门何家,果然有钱。”
牧小草在社交舞会之后,曾探究过钟玉眠在港澳的际遇,加之香港钟氏对于两家联姻之事,十分的热衷,消息一经在上流社会传遍了,是以牧小草很清楚的知道,何子饶的底细。
“澳门何家,在澳门也许是庞然大物,可在内地,他不论是龙还是虎,都得给我盘着。”
这是假和尚与真纨绔的集合体,宋觉非的原话。
牧小草骨子里的执拗,让她在很多时候,做出的选择,都是很刚烈的,比如现在。
“对不起,我不卖!”
牧小草淡淡道。
嘿!
怎么着!
买了老娘的翡翠,然后做成珠宝,给钟玉眠那个女人戴么?
这算什么,打脸么?
“嗯?”
何子饶愣了。
他还真没想过,有人居然因为意气用事,本来能赚五百万,却生生放弃,这不科学!
何子饶是个商人,在他心目中,一切都是有价值的。
可他却忘了,牧小草不是商人。
她是个女人,而且还自认是个心眼比较小的女人,这种明目张胆打脸的事儿,她才不会和你玩儿呢!
胖子此时,差点泪流满面,恨不得扑向牧小草,狠狠的亲她一口。
好姑娘呀!重诚信呀!
“还请牧小姐好好考虑一下,若是四千五百万不行,那么我在加五百万如何?”
何子饶又道。
一切有价,就看你出的价格,足不足够让人动心。
何子饶深谙此道,钟玉眠不就是个生动的例子么?
她也许不缺钱,可她却缺少抗衡本家的势力,而何子饶可以给她这些,所以何子饶可以随意玩弄钟玉眠,甚至让她做出许多平日里不敢想的羞耻行为,她也绝对不会含糊。
何子饶一边笑,一边习惯性的开始抚摸手腕上的佛珠。
这串佛珠,是他爷爷何老爵士在他十八岁生日那一年送给他的,希望它能保佑何子饶一生平安,何子饶对于这串佛珠很珍视。
牧小草正好看到了一这一幕,心下一动。
“不卖。”
牧小草依旧是那句话。
何子饶心中大怒不已、也奇怪不已,难道今天,真的遇上软硬不吃的了?
心中寻思了一下,他笑了笑,道:“牧小姐,想来是十分擅长赌石了。”
何子饶的话,没头没尾,让众人都摸不着头脑。
“侥幸罢了。”
牧小草淡淡道。
“这么说来牧小姐,也是个爱赌的人吧?”
何子饶道。
“赌?”
牧小草心中大为疑惑,这何子饶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不若我们赌一把吧!若是我赢了,依旧出五千万买下这块翡翠,若是我输了,我会给你五千万,但翡翠我就不要了。”
何子饶的话,让场面一时间哗然起来。
世界上还有这种好事?
一时间,不少人都鼓噪起来,让牧小草和何子饶对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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