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会注意一点脸面。这事儿还是要与政儿说一下,都想想办法。
这天下午贾政提前回来,本想与母亲说说他给大哥跑官的事情,恰巧就见大哥回来正要进府。他赶忙喊道:“大哥,弟弟有点事要与你商量。”
贾赦一愣这家伙想干什么?算了,就随他去看看吧。
两人在贾政的书房里坐下,贾政举杯向贾赦示意了一下,然后就将侍候的人赶了出去。
他喝了一口茶道:“大哥,府中将你包粉头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
母亲和弟弟都担心这会影响大哥和咱荣国府的名声。所以母亲就希望和我一起找找关系,给大哥谋个差事。
可是我上上下下跑了十来天,银子也花了不少,就是没个准信。就想问问大哥有没有什么门路?有的话,大家一起使使劲儿,省的闲在家里,让下人说嘴。”
贾赦喝完杯中茶,自己起身续上,根本就不理贾政。
贾政有些恼了:“大哥,你倒是说句话啊?弟弟与母亲为你着急,你总不能真的当事不关吧?”
贾赦脸带嘲讽道:“老二,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你去向母亲问清了怎么回事再来找我。唉,我的傻弟弟吆。”说完他就走了。
贾政愣了,他实在想不通就去问贾母。
贾母挥退众人苦笑道:“你大哥说你傻还真没说错,你就不该问他。你直接花银子给他找个差事,然后我逼着他去办差,不就结了吗?
你这一问,呵呵,上次我把他逼出了荣禧堂,逼得他去了东院。这次我再一逼,他还以为我与你们二房合起来想把他逼出荣国府呢。”
“我怎么会这么想?”贾政不服气道:“他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贾母看着小儿子,眼神里包含着无数的情绪:“那你让他怎么想?说你大哥是纨绔?那他怎么纨绔了?
他只在家里玩他自己的小妾,虽然小妾多了一些,可那大都是老婆子硬塞给他的。
他平时只出去买些古玩与人一起谈论鉴赏玉石古玩器和古扇,或者上山打打猎,他还干什么了?欺男霸女?吃喝嫖赌?出去打砸抢?上青楼与人抢花魁?”
“没有,大哥与我自小受的的教养就干不出那些事情。咦?也是啊,我怎么始终认为他不学无术,不知上进,纨绔成性呢?”贾政低头沉思。
贾母长叹一口气:“唉。你小时候就听娘的话,我一直偏心你。你大哥自小没长在我身边,我一直觉着他与我不亲,就想着让你父亲把爵位传给你,我跟着你过。
可是你父亲不肯,我没办法,那时,老太太又宠着他,我就只好在你父亲的耳边时常说一些你大哥的坏话,什么他纨绔不好好上进啥的。
我赏给他很多丫鬟,不要都不行,不要我就骂他不孝。要了,就是强索母婢。然后,你父亲见他屋里莺莺燕燕,就以为他小小年纪不学好,早早就沉迷女色是个没出息的。
可是后来,你父亲不知怎的就发现你大哥并没有沉迷女色,并且还学了一肚子的历史典籍古玩鉴赏。
要不你以为没有学问的人能鉴赏古董古玩器?何况他还为人圆滑,处事老道,不打压他怎么得了?”
“啊,”贾政一惊,赶紧起身给母亲行了一礼道:“儿子一直认为什么我不论得到什么都是应该的,一直没有体谅母亲的苦心。可是这样让儿子心里不安啊。”
贾母道:“行了。有什么可不安的?这荣国府是我夫君留下来的,我愿意给我小儿子怎么了?你父亲不愿意,可他没能熬得过我。
所以你才是这个家真正的当家人。你大哥有个空头爵位又能怎样?有了好事是你的,坏事是他的,这样多好?
这个世道讲的就是孝道,娘说的话就是道理。他敢不孝吗?他不敢。”
“可是,”贾政觉着这话与他的为人和他往日的信念不符:“儿子总觉着这样不好。可是让大哥这样一个纨绔,哦,不,这样一个不知上进的人做当家人好像更不妥。”
他心里纠结的厉害,他可是向来自诩端方自认君子,他也是以此自傲的。可如今?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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