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贾赦脸色一冷随即用嘲讽的语句道:“行了,人家那是哄你玩呢。老弟,你别再费劲了。
你也不打听打听这些年来外面对咱家的看法?咱家里有两个有大造化的妙人儿,一个生日好,命格高贵。另一个更是没有出现在皇家的祥瑞。
你说天家是会让你当大官,还是会让哥哥我这个一等爵爷高居朝堂?或者是让哥哥我这个将军出去带几万大兵?
嘿嘿,上面会放心你我?皇族能不盯死咱家?就算想从龙,可哪个皇子敢真心用咱们?祥瑞可是咱家的,更是你老二生的啊。
何况咱家还是跟错过前太子造反举事的大家族。就因为跟错太子,你无辜的哥哥我为你们顶了罪。敬大哥避祸深山,你大哥缩在后宅玩女人,呵呵,这些你真的不清楚?
其实各大世家和那些在朝高官心里都有数,对咱家的态度那都是小事帮你办,大事一边玩去。
所以我说你别费劲了,继续与你的清客相公清谈就好,哪怕天天玩女人也行,母亲不是赏了你好多美婢吗?不够你再要啊。
但是,你可千万莫要指点江山激扬文字。只要咱两装成无辜的窝囊废,家里只要不再与东府那边合伙掺和上面的斗争,应该安全了吧?
对了,还不能再掺和平安州的事情,不再给父亲的旧部写信,这个家应该就能保住,全家就不会下大狱,荣国府就不会毁你我兄弟手中。
要不,你以为母亲为什么会把宝玉藏在深闺里往废了养?要不你以为为什么求上门的都只是些小官小吏?
要不,你以为你媳妇多次给我造谣我为什么不抽她?你以为我甘心窝在马棚那边玩女人啊?那些传言和女人不过是些闲来消遣的玩意罢了。”
“什么?”贾政惊呼一声瘫软在地。
“住嘴。你胡说。”
“老大闭嘴。”
“啊?”“啊。”“啊?”
“真的?”“不会吧?“太可怕了。”
“怪不得宴会上说起大姐儿和宝玉,别人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
“怪不得别人办花会都不怎么给我们下帖子,也不怎么敢往咱家来。”
“怪不得老祖宗不带咱们出去走动。原来是这么回事。”
“两位太太一年下来好像也没接几张帖子。”
“那些人来家里是不是就为了看看笑话再吃一顿饭?”
“应该是。”
“要是我,我也喜欢看戏。”“原来是这样子啊。”
“怪不得老爷多年都不能升职。”
“怪不得大老爷窝在家里,还能传出那不好的名声,太太帮他自污啊。”
“哦。我就说我娘家哥哥怎么总是嘲笑我。原来是这样子啊。”
“胡说八道。”
“别再说了。”
“都住嘴。谁都不许,”贾母晕了过去。
在一阵惊呼嚣叫和众人惊呆了的眼神中,贾赦放完大雷故作落寞地早早就走出了荣庆堂。
可他没想到,他走后不久,他家邢夫人正要走时,竟然被王夫人恶语相向,然后不知怎地两人都扑倒在地厮打在了一起。
然后邢夫人被王夫人的丫鬟金钏儿下意识地用东西砸在了后脑上,当即晕死过去了。据说是是用花瓶砸的。
当贾赦带着人找过来问罪之时,贾母让王夫人交出凶手,当即命人将金钏儿当场打死,一家子发卖了。
这个结果气的贾赦三尸神暴跳,但他却在母亲的威压下,也只能草草地了结了此事。
贾母也知道自己做的过分了些,特意让琥珀送来了几个漂亮丫鬟。
贾赦当即就把那几个丫鬟给卖了,把贾母气的半死。
贾母有了心病,病了,王夫人就像被戳破了的气球,病了。那天的事情被老太君明令封口了。
李纨与王熙凤一起掌家,但她两也变得沉闷了很多。
探春躲在抱厦里瑟瑟发抖。
迎春脸上木讷心里却早就激动莫名,她从父亲的眼里看到了亲情和歉疚。她觉着自己看到了希望。
小不点惜春见到了叔父眼中对她的一抹疼惜,她突然变得怪怪的,还话里话外撺掇着迎春带她去东院花园去看花。
三春再看仍然活蹦乱跳不知愁不知礼,只知与美貌丫鬟们玩闹时,她们的眼神里都有着怜悯、厌恶、惊恐不安和许多不明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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