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知我刚回到家,就听说史候兄弟曾经去了我家,听了我母亲的挑唆,就想找我的麻烦。
结果他两在东院没找到我,一肚子火气全发到三个孩子们身上。那三个孩子才都多大?最大的才六岁多。
史鼐一个失手,就将我的宝贝儿小不点惜春的额头给打破了。
虽说小家伙伤的不是很要紧,可这口气我忍不下去,就想去史家把那两个混蛋,揍一顿给小不点出出气。”
三皇子在老七那里已经听说了发生在园子里的事情经过,以及贾赦那犀利的身手。
他本来还在感叹自己的运气好,逮到了这么一个宝珠蒙尘的家伙。
谁知这家伙竟然这样鲁莽,单人匹马竟要去闯侯爷府,还是相邻的两座侯府。史家兄弟是什么人?人家也都是带兵的武将。
就算一人打不过你,那两人齐上呢?再不行,一群人围殴呢?上兵器呢?你赤手空拳招架得住满府的护卫齐上吗?
你都打上门了,还指望人家顾念亲情,与你单挑啊?这不是傻子才干的事情吗?双拳难敌四手的道理你懂不懂?
不过好在这样的人好控制,只要利益跟得上,再稍稍使点儿真心,不怕他能脱离掌控。
何况这家伙上了自己的船,就没有起过别的心思,这一点自己不会看走眼的。
唉,算了,还是帮他出口气,把这个人情弄扎实了。再说,耳闻不如一见,看看他的功夫到底高到了什么程度?
想到这里他说道:“你呀,真不知道说你什么才好。以后别这样莽撞了。还好,你碰上了你家三爷,要不你去了也是双拳难敌四手。走吧,爷给你在后面兜着,咱不怕他们。”
贾赦心中感动,他一揖到地:“多谢三爷。这份情,赦,记下了。”说完飞身上马,一提马缰绳,那马前腿离地借势转了个身子,然后落地小跑起来。
三皇子在后面看了心里暗赞,这老纨绔的骑术果真了得。看来以往一起打猎时,这小子藏拙了。
保龄侯府,史鼐与史鼎正在喝闷酒。史鼎放下酒杯说道:“兄长,那个宁国府贾敬家的小姑娘真的没事吗?我怎么总觉着心理不安呢?”
史鼐烦躁地说:“没事,没事,不就是顺手一推,她就碰了一下桌子角吗?没事儿,小人儿好得快。他们请来的大夫不是说了吗?都不一定会留疤。奇怪,我没怎么用劲啊。”
史鼎苦笑:“兄长,你是什么手劲?小姑娘才几岁?听说好像刚刚才五岁吧?细皮嫩肉的。
别说五岁的小姑娘了,你的亲兵不留神也得被你摔坏了。你再没啥可比的了?”
史鼐挠挠后脑勺:“是啊,那么小的人儿,我哪里舍得伤她?不就是气急了顺手一推嘛。
你刚才不是也说了,咱俩是被姑母忽悠了。我早就应该想到的。
她老人家是什么人?还有谁比咱俩更清楚?她拿捏那个老纨绔几十年不说,不是一心想要拿捏咱俩吗?
多亏咱俩常年带兵在外,回来也不去她家。否则还不知道如今是个什么情形呢。也怪了,我怎么被姑妈忽悠两句就热血上头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