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脸憋得通红,一拍桌子怒道:“你,逆子。你混账。有你这样与母亲说话的吗?有你这样指责自己母亲的吗?”
贾政接话道:“大哥,母亲年迈,有时候稍显糊涂也是有的。她老人家被王氏蒙蔽,才偏听偏信,做些糊涂事也是情有可原的嘛。你怎么能与母亲较真呢?这不是为人子之道。子曰:”
“停。”贾赦制止了贾政的子曰,看见老太太怒视着贾政。他心里暗自一笑,说道:“哦,原来母亲老糊涂了啊。还是你贾政贾老二看得明白,不愧是读书明理之人。”
贾母转过头咬牙叱道:“一个两个都不是好东西。”
贾政垂下头,不知道说什么好。贾赦又问道:“老太太,你老说我是纨绔,这么多年只知道玩,不懂正事。所以我就想问一下,一块门匾值多少银子?”
刚坐下歪在靠垫上气得直喘气的贾母,听了问话就是一愣,摸不清老大他想表达什么意思,没有回话。
王熙凤插嘴道:“上好的门匾也就二两三钱银子。便宜点的七八钱银子就够了。请名人题匾就没个准数了。”
贾赦点点头道:“老太太,你说二两三钱银子的事情,为什么有些人就不舍得花呢?
见大家都是一脸疑惑,没听明白他想说的是什么,贾赦也不解释。他没有理会王熙凤,而是对着贾琏问道:“贾大管事,大老爷问问你,你成天在外面跑,总应该知道,一块门匾上面有四个字,如果只换一个字,能花多少银子?”
贾琏被他父亲损了一句,还没办法不回答,只好说道:“不用金粉的话,最多两钱银子。”
贾赦一拍手道:“着啊。老二,咱俩与母亲搞经济都不在行。老太太,咱把家里的庄子和店铺都卖给王家好不好?”
“住嘴。”贾母又拍了一下桌子,她觉着手疼,用另一只手揉着,气哼哼地道:“王氏的事情不是都说过了吗?你大老爷心硬,咱们都随了你,你怎么又来这一套?”
贾赦耸耸肩一摊双手:“没办法,你老说了,家里银子紧。可你看看人王家多会经营?九百两银子买了一个月盈利一千两左右的绸缎庄。
买了便宜店面赚了大钱还不算,人家连门匾都没换,只把一个‘贾记布庄’的‘贾’字给换成了‘王字’。哈哈,你看人家这心眼,这手段。母亲咱真的不佩服都不行。
老二,你能不能给王家说说,让他们好歹把掌柜的给换了行不?你哥的脸上有些发烧。实在不行,让她把咱家的小二,好歹也换两个生面孔行不?”
一阵笑声响彻在厅堂里,这下没人忍着啦,李纨笑得肚子疼,都蹲到地上了。几个小家伙笑成堆了。
就连贾母都忍俊不禁。随即她板起脸,拿着茶杯盖子在茶杯上敲了几下:“别再胡说了,哪有那样的事。以后信口开河的话少说。”
贾政暗自恼恨王氏贪鄙,做了坏事,手尾还摘不干净,害得他闹了个大红脸。这会儿羞愤地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下去。
贾赦一脸严肃,脸上一丝笑意都没有:“老太太,人证物证都在,你需要看看吗?”
贾母闭上眼睛捂着胸口假装咳嗽两声才道:“不说这些了,该查的我自己会查,就不劳你大老爷费心了。你弟弟的事情你多上心。你现在给为娘说说你为什么要大闹青楼?
你逛窑子也就逛了,玩几个窑姐儿也没什么。可你怎么还为了几个兔儿爷与人争风吃醋打起架了呢?你还要脸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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