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一夜之间,恍若隔世。一切来的太突然,让冷如冰来不及思考,来不及反应。
传统保守的冷如冰,从来都没想过自己除了丈夫之外还会被别的男人碰触,如今被张五威胁侮辱,看看丈夫,想想孩子,冷如冰无计可逃,心头似压了一座大山。
冷如冰身心俱疲,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妈妈,妈妈”。韩冷摇着冷如冰喊道。“妈妈,你怎么睡在沙发上呀”?
冷如冰睁开疲倦的双眼,想勉强笑一下,却怎么也挤不出一丝笑意。默默地起身给韩冷梳洗。
也没心情做饭,给韩冷买了点早餐,韩滔也醒了。
摇了摇如山大欲裂的脑袋,韩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昨晚高兴,喝多了,我没失态吧”?
冷如冰看了一眼韩滔,没有说话。下体强烈的刺激仿佛还有余温,令她不由夹了夹大腿根。
“张哥呢?对了,昨天他说要去哪里?”韩滔边说边下床,踉跄了几下,终于还是站稳了,蹒跚着走向卫生间。
“弟妹开门,我来看看韩老弟”。门外张五的声音。
“快开门!说曹操,曹操就到”!韩滔一脸的欢喜,并没有注意到冷如冰阴得能滴出水来的脸。
“韩老弟,昨晚喝不少吧。咱们又不是外人,没必要那么喝,你的心情我理解。”张五进了门,笑呵呵地对韩滔说。“要不是时间紧,也不会这么早来打扰你,我要回沧海了,今天就走”。
“你胳膊怎么了?今天就走?”韩滔一脸的突然。
“胳膊没事,昨天摔了一跤。我这次来一是为道别,二是想让你跟我去沧海,我们公司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另外,谁让咱是兄弟呢,跟着我干,我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有福同享嘛。这兰城也是你的伤心地,不如换个环境,沧海更有发展前途”。
韩滔听得心动,但是这么突然,也让他一时难以决定。
看向冷如冰,希望能看出点主意,但是却看到了一张阴沉的脸。韩滔心里犯着嘀咕,一时没有说话。
张五见韩滔没有为利所动,知道韩滔对于名利看得淡薄,心里便有了主意。“兄弟,就算是帮五哥一把,说实话,我这次费这么大劲把你弄出来,钱都不说,实在是人情搭了不少,还搭进去两个兄弟,一是看不惯你的冤屈,二是也有点私心,听说你在世纪能源搞研究,我正好有个项目卡住了,需要你帮帮我。别说我动机不纯啊,我也是没办法。如果你实在为难,不想帮这个忙,五哥也不会强求……”张五说的差点把自己感动了。
“五哥,不要再说了,去,我这就收拾东西,今天就跟你走”。韩滔仗义地拍着胸脯保证。
“好,好,我没看错,兄弟真是仗义,那我回去准备一下,中午过来接你们,你们这里的东西能不带的就不要带了,那边啥都有,别忘了把弟妹和侄女儿带上就行了”。张五仿佛开了个玩笑,饱饱地往冷如冰胸口盯了两眼。
张五走了,韩滔仿佛能为恩人效劳很是开心,但一眼瞥见冷如冰阴沉的脸,心里一沉,问道:“如冰,你怎么了?不愿意去吗?我看你一直不太开心,我刚出来,你有什么心事吗?”
“没有,没什么”。冷如冰不愿再多说,如果她说不去,违逆了张五的意思,韩滔此时对张五又完全不设防,什么话都能传到张五耳朵里,真是不敢再想。
“你……真的想去吗?韩滔,我……想提醒你一下,沧海那边我们人生地不熟……”冷如冰说。
“没事,不是有五哥吗”。韩滔说,“我知道你的担心,不用担心,有我呢,我们过去帮五哥,也报了恩,也是为了我们自己,两全其美”。
看着韩滔充满希望的眼神,冷如冰心里暗道“迂腐”,也不再说话,默默地收拾东西。
韩滔一边洗漱,一边哼着小曲儿,让冷如冰刚有一丝温暖的心再次瓦凉起来。
终于还是忍不住,冷如冰又说:“滔,我想跟你说,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张五这个人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那是肯定的,如果五哥这么个大老板能什么事让我一眼看穿了,那他还怎么做生意?他把我从里面捞出来,又让我在他公司上班,拖家带口的,人家也不嫌麻烦,这就够了,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不管,只要对我够意思,我就要报恩……”
“够了!”冷如冰突然暴怒起来,韩滔实在没有想到,突然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
“报恩报恩,人家要你怎样你就怎样啊?人家要你老婆你给不给?”冷如冰快要失去理智。
“你怎么了?”韩滔一脸不解,不知道冷如冰为什么突然发这么大脾气。
冷如冰一时不知道此时此刻该不该和韩滔说昨晚被张五侮辱的事,她想说,但是,说了韩滔又能怎样?去找张五理论?拼命?还是忍气吞声?况且张五有话在先,如果不听他的,韩滔一家将遭受灭顶之灾,冷如冰虽然不大相信张五敢这么做,但是,她赌不起。
“没什么,收拾东西吧,马上中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