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百姓求的其实就是一个公道而已,可惜那些上层管理者们却不懂这个道理。
一亩地能种多少红薯呢?能种多少黄豆呢?这个农人基本上都是知道的,红薯产量最高一亩地基本上在四五千斤左右,按市值价一毛钱一斤来算,就只是500块钱,如果能卖得出去还好,关键是还没有人买。
黄豆的价钱高,但产量低,算起来基本上差不多。
农民在一亩地上辛苦劳作,一年就只能赚几百块钱,一户四口之家的农户,政府分配的田地大概在三亩,然后自己再去山上开些荒,加起来大概有四五亩地左右。
四口人四五亩地,每人靠一亩多地活着,年收入2000多元。
这2000多元要送孩子读书,要买衣服,买肉,孝敬长辈,你还不能生大病,一旦生个大病,你就会倾家荡产,所以很多生病的农民不敢去医院,只能在家苦熬着,生生痛苦到死。
农民们年复一年的种地,发现除了有口饭吃,不能有任何的改变,反而会越来越穷。
如果没有八九十年代实行的改革,华国仍然会有很多人会被活活饿死,当改革开放30年后,一些吃得满脑肥肠的人开始嘲笑邻国高丽人满脸瘦削时,却忘了自己的父辈们,当年连高丽人都不如,成祖无愧于伟人称号,绝不是某些人口中说的什么半个伟人。
刘承,刘起父子俩走了三家,就到10点多了,这个时候农人们洗洗就该睡觉了,天亮还有很多农活呢。
刘起计算了一下,自己厂房的用地大概需要十五亩地的规模,斜坡上的十几亩地各家各户你一块我一块的,有20多户人家都有份,这得花上几天时间才能走访完成。
第二天上午,刘芳从县城赶了回来。
李文彬开车去镇上接她,接回来之后,刘起发现不止刘芳一个人,周青青也跟着来了。
“你怎么也来了?”刘起问道。
“我为什么不能来?”,周青青反问道。
“你们俩都来了,那工作怎么办?”
“哦,回去加个班呗,怎么,这里有女人?不敢让我来啊”
刘起无言以对,忍不住摸了摸腰子,感觉还隐隐作疼。
前两天晚上周青青像个饥渴的怨妇,都把他给榨干了,昨天晚上才睡了个好觉,一睁眼又看到了周青青。
刘起叹了口气,看来这两个月周青青就没打算放过他。
周青青当然不能放过他,一年的独守空房,只两个晚上怎么行?过了这两个月,这个小冤家说不定又要她等上一年,谁叫她爱上这么一个有宏图大志的男人呢。
这一年她算是想明白了,刘起绝不可能像别的男人那样天天守在自己老婆身边,他有太多的事情要去做了,她不能要求他只为她停留,如果她那样做的话,最终的结果只会失去他。
晚上刘起开车带周青青去镇上李文彬家住,家里的老房子可住不了四个人,尤其是他还得和周青青打扑克,这让老爸和老姐还怎么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