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妹喜等齐名,只因我们都是害了国,试问我们一介女人尽可让国翻天覆地?
然天下竟不知,我没有妲己、妹喜的狠毒,便只是一笑,便说我祸了国,这难道不是君王的责任?
若非是他幽王烽火戏诸侯,典型的狼来了的故事,君出戏言,也不会无诸侯相助,救不了自己的国。
太子很快便抓到了我,离别时,养父母对我再情难舍分,也不敢违背君王之意。
坐着大王赐的马车,永远的离开了这个生我养我的地方。
巍峨的殿宇,高大的宫墙,深宫从此便锁住了我,一生再也离不开了。
在长蛇台阶上,高高站着的君王意气风发,英姿飒爽,一颦一笑,风华绝代。
看起来挺年轻,只是这么年轻,便死于烽火戏诸侯,与国一命呜呼,我一声叹啘,就此而过。
周幽王一见到我,心花怒放,喜欢的不得了,一高兴就将褒王放了。
殊不知我也一抹红翡,到底是真的动了心,动了情,这深宫的女人都爱君王。
男欢女爱,任凭谁动了情,难免会陷入欲火焚身之中,爱得越深,便越陶醉,达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
褒姒的命,我认了。
不再理会六宫粉黛的流言蜚语,不再理会朝堂的分崩离析。
不再理会君临天下的大周王朝,不再理会百姓身家的有苦难说。
大王美人,爱不释手,朝夕不离,从此君王不早朝。
一年之后,我生下了我与幽王的儿子伯服,是我们共同的血脉结晶,是我们爱情的交合产物。
然而生这个儿子够我折腾,连续翻滚了两天两夜,才出了来。
折腾的事还未停止,我又得了一场重病,气得我死去活来,偶然间梦回在褒国家乡的一切,醒来时分便眼角泪流。
即便幽王对我百依百顺,可我终日愁容,没有感到一丝高兴。
我想回家,我想摆脱这深宫,可这是不可能的。
我生下了儿子伯服,这就意味着很快,我离死期不远了,可我却不能做什么。
贝多芬曾说,我要扼住命运的咽喉。
然而,我连扼住命运的勇气都没有,不是我不敢想,不敢做,而是我早已怕了这深宫,如同笼子里的鸟一辈子难以飞出,难以找到自由。
幽王也是如此,君王本身无自由,不可任性也不可妄为,然而他却自由过分,荒诞不羁,这深宫也是为他而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