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钱算什么,几根毛而已。”
“这……这不是准备拿那点钱养老嘛!”
“你才多大就养老,再说,就你办的那鬼里鬼气的事儿,能不能活到老还不一定呢!”
奶奶的……不会说话。
正在这时忽然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七、八个染着黄毛的小混混,他们看到我到时候愣了一下,随即看向铜锣:“老大,人带来了。”
“别叫我老大。”后者一指我喊道:“他才是老大,老大很生气,刚才还骂了老子一顿呢。”
铜锣的气没消,反倒把那些小黄毛给说傻了,回头看看我,又回头看看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叹了口气笑道:“没事,老大生气了,你们人带来了吗?”
“哦哦!二哥,带来了。”这帮人倒是很激灵,看出我和铜锣的关系不一般连连叫我二哥。算了,二哥就二哥吧,总比叫成老二强。
说话间一个黄脸瘦子被拉了进来,这个人别的倒是没什么,只是那对圆溜溜的眼睛到处乱转,一看就是十分不老实的那种人。
“铜哥?”那人一看到铜锣嬉皮笑脸的走上来笑道:“找我有事啊,还这么大的排场。”
铜锣没有理他,回头冲我说:“老棍,这个人叫颜高亭,常年和黄毛合伙做无本生意,据说前段时间他得了匹陶马,就是地下的玩意儿。”
“颜高亭!”我心中一动问道:“你是颜蝴蝶的什么人?”
后者一听顿时语塞,慌忙说道:“什么蝴蝶,我不认识。”
没错,这个家伙就是莲华邬中颜蝴蝶的弟弟,当时他骗走了唐三彩马私下卖了,后来就再也找不到他了,想不到今天在这里碰见了。
“行了,别的废话我也不说了。快说,彩马到底卖给了谁?”我问道。
“什么彩马,我不知道,你这人是谁,混哪儿的?”颜高亭极不配合。
“他的话就是我的话,颜高亭你识相点。”铜锣喊道。
“桐哥,我敬你一句喊你桐哥。”颜高亭忽然把腰背一直冷笑道:“当年你和黄毛是兄弟,我和他也是兄弟所以喊你一声桐哥,但是现在黄毛失踪了,咱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了。”
“哼!你是想来硬的吗?”铜锣生气了。
“桐哥,我知道你厉害。但是你已经不是当初的你,我颜高亭也不是当初的颜高亭了,我现在的老大是‘红毛’,红毛你总听过吧!”
“红毛!”铜锣一听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那个王八蛋现在在哪?”
“哼!你们两个的恩怨兄弟我门儿清,不过现在人家可有靠山,当年你没干过他,现在就更干不过了。”
“放屁。”铜锣一听气的梗梗的,可是却没有什么动作。
“够了。”我真的没心思听俩混混在这里啰嗦,开口道:“我不知道什么红毛、白毛的,也不想知道,你只用告诉我彩马到底卖给谁就行,说了,立刻走。”
“哼!小子,你少他妈在这里给我装大尾巴狼,老子就不说你能怎么……啊……”
我真的被激怒了,左手一抓他的脑袋摁到桌子上,反手掏出金剑直直的插在他的左手上,刀锋锋利,镶进了桌子,我咬着牙说:“老子没工夫听你逼逼,说!卖给了谁?”
颜高亭痛的哇哇大叫,却嘴硬的叫喊:“行,你他妈有种,等我老大来了……啊……”
我再也没有废话,抓着金剑硬生生的从他的手掌上顺着中指割了下来,霎时间一条血缝清晰的出现在手掌之中,金剑锋利骨头都割断了。然而我的动作并没有停下,也没有再说半句废话又是一剑再度插进他的手掌,用力的又割了一刀。
“我说,我说……”颜高亭再也受不了了大叫道:“我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他姓张。”
“张什么?”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