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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派他来赈灾,他倒是躲在府里享受美人儿了!”
对于太子的这种做法,众人都觉得有些不妥。
他将来可是要做皇帝的人,居然这么不爱惜百姓?
年幼夕唇角噙着讥笑:“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他将来若是继承大统……”
“丫头,有些话,不能说。”荀王连忙制止她说下去。
“我不说,大家心里也都清楚。”年幼夕当然知道,这种话不能乱说。
但是太子的这种做派,确实是让人觉得恶心。
“话说,太子亲娘,也就是皇后娘娘,倒是没见过呢?”
年幼夕进宫几次,见过了皇帝和太后,还有其他几个妃子。
还真没见过这个太子亲娘,皇后娘娘。
荀王说道:“皇后她一心向佛,青灯作伴,甚少参与宫里的事儿。”
“后宫的掌权也大多数都在太后手里头。”
这个太后娘娘容氏,也并不是荀王的亲生母亲,两人感情也没多深。
否则的话,当年荀王被赶出盛京,太后怎么能袖手旁观呢?
年幼夕想了想,这宫里的弯弯绕绕还真是多。
儿媳妇不当家,老婆婆又是个各种挑事儿的。
儿子命不久矣,孙子不争气。
够乱的!
“今日也不早了,大家都回去歇着吧。”
“明日,咱们去找找那赵县令的女儿。”
年幼夕没忘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是要找到真凶。
赶了两天的路,众人确实是累了,都各自回了房。
灵郡给年幼夕准备了热水,洗了澡,她才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
可惜这床太硬了,不如靖王府的舒坦。
“哎……”年幼夕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轻声叹气。
灵郡在外间小声问道:“小姐,可是睡不着?”
“嗯。”年幼夕撑起身子,半靠着。
灵郡笑道:“小姐可是想念姑爷了?”
年幼夕顺手摸了摸手腕上的大金镯子,道:“他干嘛去了?怎么也没个信儿?”
“小姐,宫里头的密旨,姑爷怎么能说呢。”灵郡道。
想想也是,盛谨墨在明镜司,能接着的都是大活儿。
不过她有一点想不通,为什么宫里头的密旨,是梧桐郡主送来的?
还有,他们离开南疆城之后,怎么就再也没见过梧桐郡主?
“灵郡,明儿去让人打探打探,梧桐郡主去哪儿了?”
“是,小姐,您早些歇着吧。”灵郡将屋子里的蜡烛调小了些。
年幼夕打着哈欠,睡了个好觉。
第二日一早,就被楼下的一阵吵闹声给惊醒了。
“出什么事了?”她听到楼下好像是来了不少的人。
灵郡慌慌忙忙的关好门:“小姐,是衙门里派人来查住客。”
“他们说,不是这西江城的人,每个人都要交五两银子!”
年幼夕嗤笑一声:“这县太爷是掉进钱眼里了?”
话音刚落,就响起‘砰砰砰’的砸门声。
随后,是盛子书的沉声呵斥:“住手,这里住着的是女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