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撞着发出断断续续的细微声音。
宫沉不耐烦的抽掉了腰间的皮带,裤子微微滑落一些,露出了内裤的边。
温南枳吞咽几下,根本不敢去碰裤子的扣子。
宫沉低头看了一眼温南枳,只见她目光有所晃动,抓住她的手就压在了腰间。
“装什么纯?自己什么货色没数吗?只是一个被人上过的烂货而已!快点!”
“……好。”温南枳头压得更低,她反驳不了这句话。
明明她也是受害者,她根本不知道为什么飞机上会出现那么恐怖的人。
语塞下,嘴角的苦涩更浓,冒上了眼角,沾湿了睫毛,一簇一簇的黏在了一起,可她就是不肯哭出来,咬紧牙关将宫沉的西裤脱下。
宫沉呵呵冷笑两声,脸上那邪气的讽刺,好像在说我就知道你是装的。
进了浴室,宫沉便躺进了浴缸,目光望着窗外的樱树突然钉住了一般。
温南枳跪在一旁,像个忠仆一样,拿着毛巾替他擦拭着。
顺着宫沉的目光,她偷偷的望去,花园里的樱树花瓣被吹在窗台上,渐渐累了一层,粉白粉白的十分的好看。
窗外的枝丫遮挡的夕阳,斑斑点点的投进窗户,鎏金似的光辉落在宫沉的脸上,原本邪魅的脸添了几分慵懒和平静。
他完好的那只手,沾了一点水渍托着侧首的脑袋,任由光芒描绘着五官和修长的脖子,光晕下肌肤边缘都像是附了一层光膜,宛若休憩的天神般惬意。
温南枳有些看呆,察觉到宫沉流转的神色,她才立即收回目光。
她盯着垂在浴缸外的手臂,肩膀和手臂连接处还刻画着雄鹰的羽翼,她的力气搓揉他的肌肤时,感觉像是在擦一块玉石,坚硬无比。
拧干毛巾,顺势擦下便是包扎的小臂和手背,她不敢碰,只能小心的托着,自己的手心抵着他的手掌,才如此近距离的观察到他的手。
温南枳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的手会比女人还要细长,没有突出的骨节,指尖连着指甲都十分的细致,粉嫩的甲面,光滑如玉,似乎很难联想这是宫沉的手。
但是宫沉用手托腮时,却没有任何突兀感,配上他的脸有种带着凉薄的性感。
温南枳擦了擦他的手指,他的食指一动,滑过的她的手心。
她一愣,抬头才发现宫沉已经不看外面的风景,早已经趴在浴缸旁盯着她看了许久。
着急的躲开,她差一点就摔在了地上。
宫沉玩味的一笑,十分想看她狼狈的样子,身手却是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的脸拉向自己。
温南枳锤了两下脖子上的手,竟然一点都无法动摇他的力道。
她呼吸一窒,脸上鼻下都是宫沉呼出的气息,炙热滚烫。
那双不可一世的凤眸微微挑起,薄唇带着嘲意,“顾言翊很温柔?你想勾引他?”
她摇头,“不,不是……”
宫沉捏住她的腮帮子,让她连解释的话都说不出,只能发出呜呜的求饶声。
“不要忘记了你们全家的命都在我手里,要发骚也掂量一下自己有没有这个命!”
宫沉用力的推开温南枳,支着上半身,即便是身处热气氤氲中,周身却还是冷冽难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