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慌,他纸笔都买回来了,就是打算练一练毛笔字的,现在也要跟着一帮傻小子抠地面,他表现的多好呀,老丈人教的他都能记住,得不到老丈人夸奖也就算了,他还发现老丈人总偷偷的用眼睛瞪他。
王浩本想着,前世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他,对于开蒙起步的傻小子们来说他不就是神童了,老丈人不说他天赋异禀骨骼惊奇也就算了,享受用纸笔写字的待遇总该有吧,结果被老丈人劈头盖脸一顿训斥,还说纸笔给他用是糟蹋了。
王浩心里想,糟蹋的不是纸笔,是他呀,在这个识得几个字到哪里都高人一等的时代,他还得装文盲,看最差的纸笔也不能用,也只能望而轻叹,继续装冤种吧。
后来王浩想开了,老丈人这是对他期望高啊,对他的严厉,应该就是觉得发现他是块璞玉,被深藏埋没太久了,老丈人这是恨不相逢未嫁时,虽然这么比喻不太恰当,总之老丈人是后悔开发的晚了,还想补救补救,对他的严厉难道还想对他进行打磨雕琢再加工,是让他有进取心,嘿嘿,被老丈人看重,别说王浩心里还是有点小得意的。
其实王浩是多想了,李父看王浩不顺眼,那是无关读书识字的。而是昨天就听李母说了,他家的宝贝闺女着急嫁人了。
他养了十来年的宝贝闺女居然急着和王浩这臭小子成亲,他这做老父亲的那是一宿没睡,怎么也想不通王浩哪好让他闺女惦记着早嫁。
虽说已经定亲了,但着急的怎么也不该是他闺女,现在还是他宝贝闺女成了上赶子了,舍不得宝贝闺女那怒火就得发在王浩身上。
王浩窃喜,被重点培养。李父牙痒痒,宝贝闺女要被猪拐走了。总之院子里教学气氛很严肃而凶残。地上墨字的抠地面,背书的嘀嘀咕咕念经,李父走来走去,释放冷气。
李曼也有重担在身,男孩子们学识字,女孩子们也不能落下呀,于是在屋里也开了小课,教几个女孩识字。
李曼会偶尔从窗门缝隙偷偷观察,胖墩子被揍得嗷嗷直叫唤,王浩莫名其妙就被老爹找茬批评教育一顿的样子,想想就好笑,这就是欺负的下场。
再看看一个个苦大仇深,愁眉苦脸的男孩子们,再看看几个女孩子都是积极向上,李曼暗自摇头,老爹的队伍怕是要被女儿的队伍超越了。
其实这也是李父看谁都冒冷气的原因,老子教的男孩子,赶不上闺女教的女孩子,不得让村里老少爷们笑话呀。
“客人,您里边请。”珍意楼里的店伙计一见来人了,虽然穿着打扮都不咋地,也客气的上前招呼:“您里面请,来我们珍意楼您算是来着了,我们这的酒菜那是安平县最好的。”
“珍意楼,最好的?”钱氏一听最好的,心里就认定了王浩来的一定是这家了,名字也好,就是不大像饭馆子。
店伙计心里腹诽,难不成这婆娘穿着打扮跟个村姑似的,还是个有钱人,满面笑容谦卑的说:“那是自然,我们珍意楼就是最好的,您打算吃点什么?”
“嗯!知道你们这是最好的就行了。”钱氏摇头又说道:“我可不是来吃东西的。”
店伙计上下打量钱氏,就说么,他这眼光不会错的,这婆娘哪是能来他们珍意楼消费的主,随之语气也变的不那么友善了问道:“你不是来吃东西的,那你来有什么事儿!杂货铺子你右拐。”
“啥?啥杂货铺子?”钱氏有点懵圈了。
店伙计一听,好嘛,也不是去杂货铺子的,难不成是要饭的,也不像啊,问道:“你不是来吃东西的,怕是走错地方了吧?”
“什么乱七八糟,我来就是找饭馆子的,我有事儿。”钱氏一看店伙计脸变得贼快,也不拒,反而更趾高气昂说道:“我有事儿,我找你们这管事的有大事相商。”
店伙计一笑问道:“你指的管事的,是掌柜吧!”
钱氏点头:“对对对。”
“嘿!”店伙计没好气的说:“就你,找我们掌柜的有大事相商,哼。真有意思,我们掌柜的忙着呢,可不是什么阿,不是什么人,像见就见的。”
店伙计想说阿猫阿狗,但及时止住了。
又说道:“我说大婶,你不是来吃东西也别来捣乱,会影响我们生意的,你到别处看看,想干嘛你去外边,我们掌柜的是没时间搭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