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先让他们去秦玉儿的房里磕个头,然后再做决定!”
呆呆的望着衙役离去的背影,应天府尹有些满脸弄得迷惑不已。
轻轻的碰了碰张丹青胳膊:
“先生啊,这是为何?!”
伸手揽着应天府尹的张丹青,嘿嘿一笑:
“大人有所不知,其实从秦玉儿变鬼在街上出现的那时候开始。
学生就已经开始怀疑了。
再配合殓房周边的指纹和脚印,以及秦玉儿死时的死状!
学生有个大胆的推定。”
“什么推定?!”应天府尹显示的很急迫。
张丹青信心满满:“那就是……
算了,不说了!
大人,且随我一起去看戏!今夜呀,一定会非常精彩!”
应天府尹:……
(老夫真想剐了你!)
……
随着月亮渐渐爬上了树梢。
在应天府衙役的押送下。
身穿着囚衣和手铐脚镣的廖忠,满脸疑惑的和秦玉儿的丫鬟走进了,秦玉儿死时的那个房间。
而剩下的衙役,按照张丹青的要求,一个个埋伏在周边的树冠和草丛里。
那丫鬟和廖忠两人,无语对望。
各自心事重重地跪在秦玉儿的床前。
分别往铁盆里扔着黄纸,眼睁睁看着一张张黄纸在火焰中化为灰尽。
房屋周边的蟋蟀等虫子,声音渐渐响起。
显得格外瘆人。
那丫鬟率先开口打破沉默:
“廖公子一定后悔与我家小姐相会吧?”
恨恨的咬了咬牙,廖忠显得有些义愤填膺:
“就算这桉子我能够全身而退,我秘不发丧,进京冒考一事,只怕也会被朝廷治罪!
我自然是后悔认识你家小姐!
只可惜,我不能像丹青那般,有识人之明!
若是当初在夫子庙街市,我能像丹青那般不受诱惑。
哪还有今日的麻烦和烦恼!又怎么会穿上这一件囚衣?”
哈哈哈哈,银铃般的笑声,在那丫鬟嘴里笑出来显得格外恐怖,那丫鬟就像是在嘲讽一般的望着廖忠: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你既然接受了我家小姐的邀请,喝了酒,剥了她的衣裳,上了她的床。
就应该信守承诺,待高中之后娶她回乡!
可你为何要出尔反尔?!”
……
听到这里的廖忠,再也忍不住了。
狠狠一脚,便将眼前的炭火盆给踢翻在地,任由满天黄纸到处乱飞。
愤怒的咆孝道:
“行了吧你!我只不过是贪图一夜欢愉!
像你家小姐这般的,是个上京赶考的书生,都要往房里拉!
必然是人尽可夫的贱货!
所谓的承诺,只不过是脱裤子之前的敷衍借口。
亏你们俩还当真?!
若我们真的高中进士,那必然是要娶官宦人家的贤德女子为妻。
那才叫门当户对,至于你小姐那般的野女人,又如何能入得了我们法眼?!
可笑你家小姐,拉了那么多的书生进她房,上了她的床!
可她到死,也不会明白这个道理!
身为女子而不自爱,人孰以爱之?!”
……
就在廖忠咆孝之际。
一阵阴风吹起,小屋的门被风勐的吹开。
鬼魅般的银铃女声,在整个屋子周边回荡不已。
随着一阵嘎吱嘎吱的老鼠叫声过后。
只见门外一个白衣女子,整个人衣裙离地,近乎平移的掠地飞行,朝着这边快速移动。
而那女子脸上,又粗又黑的两个黑眼圈,硬生的硬撑着那七窍流血的面孔。
一边嘴中还阴森的喊道:
“廖忠负我,杀妻求荣!
灵尸夜行,奇冤难讼!”
惊恐的廖忠,往窗门外一看,顿时直接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最终经惊恐的大喊:
“鬼啊!鬼啊,有鬼啊!”
只见那个掠地飘行而来的女鬼,不是秦玉儿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