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立刻踢开。怀里的二人,特别善媚,仿佛猜准他的心思,总是用各种方法亲吻他,**地亲吻,因此,得到他的宠爱,已经留在他身边十来天了。每次亲吻之后,二人总会得到许多赏赐,所以二人更是竭尽全力讨好他,逢迎他。
花溶站在一边,淡淡地看着这一幕,腿,却不由自主地有些颤抖,心仿佛也在战栗,也不知此来,还有没有能离开的机会。
“大王,花溶姑娘来了……”
周五喊一声,嬉笑的声音忽然黯了一下。来岛上的女人只有一种——供众人发泄的玩物,如此以“访客”的身份而来,还是第一次。
众人都好奇地看着他身边那个一身戎装的女子,佩着弓箭,腰插短刀,十分清秀,静静地站在那里,面色十分温和。
秦大王将酒坛子扔到一边,眼角的余光瞟到花溶,她的脸色苍白,身子单薄,比自己离开时,短短几个月,几乎憔悴了一圈。
当初在军营的意气风发呢?
在岳鹏举身边时那种妩媚神采呢?
她过得不好么?没有跟岳鹏举一起逃难?那陪着的,就是赵德基一人?还在忠心耿耿地为那个狗皇帝卖命?
他心里一阵狂跳,却下意识地搂紧怀里的女人,大笑道:“周五,有什么事?快说,不要打扰老子喝酒。”
“大王,这位姑娘说要见你。”
花溶上前一步,行一礼:“花溶特来贵岛,有事求助秦大王。”
秦大王哈哈大笑,这时,目光才正式转向花溶:“求老子?花溶,你知不知道老子是干什么的?你要求老子,给老子什么好处?”
花溶一时说不出话来,因为自己没有谈判的筹码,而且,做梦也想不到,居然某一天会主动上门求他。
秦大王见她沉默,又道:“你说,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他的目光冰冷。花溶自认识他起,虽然多见他凶狠恶毒的表情,愤怒的表情,却从未见过他这种极其冷淡的表情。
仿佛绝不再有任何的纠缠,而是看着一个极其陌生的人。
花溶心里骇怕,不得不硬着头皮再上前一步,作揖一礼:“花溶和一众朋友流落此处,特来拜见秦大王,希望能借海道通过,望秦大王允诺。”
“一众朋友?赵德基是你的朋友?”
她听着秦大王语气里的嘲笑,一时语塞,因为不能在众人面前暴露身份,只能以“朋友”指代皇帝身份。
其实,赵德基又怎会是自己的“朋友”!
“岳鹏举呢?他没和你在一起?”
她摇摇头,不知该怎么回答。
“岳鹏举无所不能,你怎么不去求他?”
“他留下阻击金军,和我们走散了……”
“哈哈,等他阻击了鸟金军,正好来替你和赵德基收尸。”
花溶被咽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周五带她来,知道事关重大,上前一步替她求情:“大王……”
“下去,老子说话,你插什么嘴?”
周五不敢违逆,连求情也不敢了。
“时候不早了,老子要睡觉。退下,有事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