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金兀术从外面回来,偶尔又遇见天薇,见她惊惶行礼,小鹿般楚楚可怜,纤细腰肢,我见犹怜,心里一动,就召她侍寝。
耶律观音听得消息,真是火冒三丈。她生育刚刚足月之后,儿子就是几名乳母在带。她深知侍寝的重要,刻意梳妆打扮,她本就体态丰满,生育后,更有了几分少妇的风情,对于男女之事上十分精通,服侍得金兀术妥妥帖贴,这些日子,几乎又独霸了四太子的床,夜夜专宠。她做贼心虚,很想赶紧再替四太子生下一儿半女,那才是真正四太子的骨血,如此,自己的地位才能牢固。这一日,忽听得四太子要叫天薇侍寝,心里真是又惊又怒。之前,四太子就已吩咐,天薇的事情由管家安排,不由自己插手,本来就已不满,如今,见天薇得寸进尺,哪里还忍得住,一得到侍女通报,立刻就往四太子寝宫而去。
天薇来了上京,这是第二次侍寝,她虽对金兀术没有多少感情,但也明白,唯有侍寝越多,自己才不至于太过遭受耶律观音的折磨。何况,又想打听一下孩子的消息。
她进入屋子,见金兀术从书房里出来,急忙行礼,口称:“四太子……”
金兀术有些意外,但见她在上京的这些日子,不是越来越漂亮,反是越来越憔悴,虽然盛装打扮,但少女的那份清丽依旧****消减,只问:“天薇,你在上京不习惯?”
天薇自然不敢说暗地里耶律观音是如何整治自己的,即便有四太子的护持,但四太子在家务事上从不过问。耶律观音一手遮天,一旦发现自己在管家这一环上的漏洞后,立刻大肆笼络老管家,先是替他家的幼子成亲,又给与丰厚赏赐,如此,老管家渐渐地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耶律观音如何为非作歹,他也不再打小报告了。
金兀术见天薇畏首畏尾,形貌憔悴,风韵大减,对她的兴致也大减,正想打发她回去,却听她怯生生地问一句:“四太子,花溶姑娘,她是死了么?”
金兀术不知该怎么回答,只淡淡说:“我也不知道。”
天薇怯怯地,又转入正题:“文龙孩儿呢?他有没有下落?”
儿子被掳掠,终是心底的伤,金兀术根本就不愿再提及此事,冷冷说:“天薇,你何需多问?”
天薇急忙说:“奴无它意,只是惦念孩儿,四太子息怒,奴以后再也不敢问了。”
金兀术叹一声,只说:“你下去吧。”
天薇没得到答案,更是惆怅,又怕金兀术发怒,匆匆忙忙地转身刚出去,就听得急促的脚步声,是耶律观音匆匆而来,在她旁边,乳母还抱着儿子。
天薇急忙闪避,可哪里躲藏得过?正担心耶律观音大发雌威,却见她满面笑容。耶律观音上下打量天薇一番,但见她容颜憔悴,眼神黯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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