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鲁北摇摇头,苦笑道:“二哥,你误会我了,这个时候,我嘲笑你又有什么用,我的处境也不比你好多少。”
梁生金点点头,淡淡的说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鲁北着急的道:“二哥,我已经说了,想让你成为汉阳帮的大当家,我是真心实意的,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为你马首是瞻,一定帮你上去那个位置。”
梁生金深深看了鲁北一眼,上下打量他一番,沉凝许久,才点了点头,说道:“好,我相信你。”
一番辨别下来,梁生金相信了鲁北,这种情况之下,他务必要抓住机会才可以,如若不然,岂不是将他推向了对方。
恰好,梁生金与鲁北同为汉阳帮的当家十数年,对他总有一点了解,知道他和韩登岳的关系或许不算多好,但总是偏向他的。
韩登岳和鲁北之间的关系,虽然并非十分亲近,有点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意思,没想到,对韩登岳还真有几分忠心的意思。
“哈哈哈,好,痛快,二哥,这就对了,男子汉大丈夫就要敢作敢当,有这种想法,干嘛不去做。”
鲁北哈哈大笑的说道:“二哥你什么都好,就是以前太软弱了一些,如果你再强硬一些,以你那个阴险劲,早就阴死老大,自己成为汉阳帮的大当家了。”
鲁北为人果然豪迈,毫不介意揭梁生金的短,他知道,梁生金不会生气,果然,梁生金没有生气。
梁生金叹息一声,说道:“是啊,我也知道,在果断方面,我的决断能力确实差了一些,不敢赌,不谈的话,早就成了。不过,今天得三弟加入,我真是如虎添翼,必然可以达成目的的。”
梁生金和鲁北两个人,就像两个臭虫,一拍即合,当即,二人商量阴谋诡计,也不能说是二人商量,是梁生金一个人在计划阴谋诡计,鲁北别看十分鲁莽,其实在阴谋诡计方面,一点也不比梁生金差。
第一次汉阳帮高层会议之上,夏南提议汉阳帮不要再打家劫舍了,而是要进行渔业。
在现代社会,渔业十分发达,而在古代,肉食更要珍贵一些,鱼肉十分有营养,在古代的价钱很高。
其实要打鱼来卖的话,汉阳帮不指望大大的发财,让全帮上下,混个温饱应该是没问题的。
这个年代的渔业还不发达,不像现代社会一样,远方的鱼都可以运过来,时间如果长了,鱼都凑了。
不过,在这方面,夏南也是有所计划的,活鱼不好保存,死鱼也不好保存,但是,可以腌起来。
晒鱼干或者腌咸鱼,可以将鱼处理出来,长时间的保存,再进行运输的话,保存的时间就长了。
甚至,夏南想过,可以进行袋装的鱼干,将那鱼干远销四面八方,大明国各地,利润绝对不错的。
第一次会议没能通过,让夏南有点郁闷,但是,他不会放弃的,准备找一个机会,再提一下。
这一步,夏南肯定是要走出去的,对于打家劫舍这种事,夏南十分不屑,这是最没有技术含量的一种敛财行为,比收保护费都要差劲。
可惜,还未等到夏南再一次提出的时候,麻烦事又来了,勇武候府再次派出了人。
这一次,勇武候府只来了两个人,一个是带路的吴则,另一位是一名沧桑的青年。
青年就是青年了,又怎么可以和沧桑联合到了一起呢,可是,这名青年给人的感觉,还真就是沧桑了。
看青年的年龄,绝对是一名青年,长得十分年轻,从面相上来看,绝不超过二十五岁的样子。
但是,从其一举一动,每个眼神和动作之中,却看出了此人的年级绝对不小了,属于沧桑了许多年的人。
这种沧桑,这种神态,绝对不是装出来的,而是真正的一种真实的表现,必然是经历了许多事情之后,才可以显露出来的沧桑。
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勇武候府过来的只有两个人,吴则还是老相识了,上一次就被打跑了,这一次还敢过来,必然是借了这名青年的势。
从青年身上展露而出的沧桑,可以看出,这名青年不简单,尽管看不出其实力的高低,却绝不简单。
吴则和青年过来,还算比较客气的,规规矩矩的上了汉阳山,没有直接打上来,已经比较给面子了,展现出了勇武候府的气度。
尽管勇武候府十分霸道,行为一向霸道无比,但是,在礼节之上,做的还不错,让夏南连连点头,觉得勇武候府这一点不错。
“这位是勇武候府的第一高手杜文,你们还不快点过来拜见。”
青年没说些什么,吴则倒牛的不行,抢先说道。
吴则这种嚣张的嘴脸,狐假虎威的行为,让汉阳帮的许多人不满,鲁北更是冷哼一声,上前一步说道:“站在你面前的,有汉阳帮的大当家、二当家和三当家的,你还不快点过来拜见。”
“不错,过来拜见。”
“我们三位当家一起,够给你们面子了,过来拜见吧。”
“勇武候府确实了不得,但我们汉阳帮也不是吃素的,曾经出过南六省绿林道水陆总瓢把子,也不比你们武侯府差多少。”
“对,我们汉阳帮也是有底蕴的,你牛什么啊牛。”
......
吴则的态度,激怒的不仅是鲁北,在其表态之后,其他脾气火爆一些的掌兵,一样十分愤怒,一位位毫不客气的骂起来。
尽管汉阳帮之内,有这样或者那样的问题,许多人不服夏南,或者不认可他这个大当家的位置,或者想要抢他手里的权力,但是,在遇到外敌的时候,却能够一致对外。
不管内部斗得怎样翻天覆地,打得头破血流,什么阴谋诡计,一起弄上来,可一旦遇上了外部的压力和危险,却能够统一起来,一起强势出手,确实不容易啊。
一众汉阳帮高层这一瞬间的自发行为,让夏南心里暖暖的,对他们的观感,一下子改变了许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