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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行!你恩人!”张老丈不容分说的就要出去。
“……”
恒隽脸都僵了。
兽医也是修行中人,虽然师尊从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可要是真的碰触到,说不定会查探出什么来。那到时候难道他真的要大开杀戒?
恒隽扭头看向师尊。
只是不看也就算了,一看,恒隽忙再次拉住了张老丈,“老丈,您看!”
就在他们争执的这会儿,小囡囡不知道从哪儿拿了个勺子,正给余浩喂。
余浩也没拒绝,脑袋微微的扬起来,眼睛微眯,正吃的享受。
恒隽脸色缓下来,默默松了口气。
张老丈愣愣的看着,莫名其妙的一阵不舒服。
****
夜色渐深。
恒隽就暂住在了张老丈的家里。
虽然是偏房,床褥也显得薄旧,可恒隽是修习之人,根本不惧。余浩就更不用说了,身上的狼毛一抖,就是万年冰山也不怕。
和吃晚饭的时候一样,恒隽借口要和恩人同住,余浩也进到了屋子里。
张老丈的家人都已经睡熟了,整个村子也都沉浸在月色下,美丽静好。
余浩也索性放开了身躯,强硕威猛的高大身形盘踞在并不大的屋子里,也就堪堪的给恒隽留下了勉强能躺下的位置。
“师尊,您没事吧?”
缩在自己的位置,就像是个受气包的恒隽问。
余浩“嗯”了声,算是应了。
恒隽也总算是彻底的放下心来了。
当初师尊要下山,他也是没办法才把自己珍藏的所谓“秘籍”拿出来,因为这些秘籍怎么来的,他是最清楚不过。就是拿给了师尊,他也只是想要表示自己不管怎么样都会陪在师尊身边的决心。只是没想到等天黑了,师尊从山洞里出来,竟完全变了个模样。
不,师尊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是体形和原来完全就是天差地别,就是狼群里的老弱都比师尊来的高大威猛。
……这样一来,师尊下山就方便多了。
可对比师尊先前,再看看师尊现在,先不说师尊是早就有此等秘术还是从他拿出来的那什么“秘籍”当中悟彻的,这么大的转变总不会丁点儿的困苦都没有吧!
也就是因为怀着这个心思,哪怕是师尊表现的一点儿异常都没有,一路上恒隽都十分的小心。比如先前师尊一开始没吃饭,他都担心是不是真的出了什么岔子。幸好等那个小囡囡走了之后,看到师尊一口气把汤面都喝光了,他才算是松了口气。可就算是这样,最后还是要亲口问了师尊他才能彻底的安心。
……他什么时候变得和温轩一样唠唠叨叨了?
恒隽辗转反侧,余浩也照样睡不着。
模糊的窗子外面,月光透进来,照在他的身上,虽然当中的元气远远的比不上山林来的浓厚,可照样让人觉得静谧安宁。
这里四周都是人,民风淳朴,待客如上宾。
熟悉的碗筷,熟悉的味道,连床头被褥的潮湿都让余浩觉得亲近。
上辈子做人几十年,这辈子做禽兽才几个月!
只是这屋子太小了,他翻转不开,不然他是真的想舒舒服服的在屋子里打上几个滚儿来表示下心情的激动。
没办法,《易筋术》这门功法的确是有些缺陷,就算他以为自己结合目前所识得的《道德经》足够让这门功法变得尽善尽美,可还是有副作用……刚才小囡囡喂他吃饭的时候,他不小心舔了小囡囡的小手一下,心跳竟一下子跳快了好几下。
一定是修习这门功法的后遗症,不然他绝不会这么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