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阎柔把军队事务完全安排给了刘和,已经是两天之后的事情了,照例的难楼这两天都是前来挑衅,连带着其余三郡乌桓也来城下观战,只是公孙瓒打定主意,不再出城应战,一时间倒也让四人大失所望之余,越发认定了公孙瓒实力不足,想要依靠城坚池深抵过冬日来临。
诸事已定,阎柔这才和田元吉准备出发前往易河,而阎柔为了便宜行事,只是带了十几来个轻衣随从,化作一队商人打扮,大胆离去。
一行人行行走走,终于在天黑之前来到了右北平郡居中的平垠县,并且就在这里找了一处废弃的农庄暂时歇脚。
时间临近三更天,正是人们睡觉正熟的时候,正在这时候,只见黑色朦胧的夜里有一团黑色的影子,紧接着突然之间夜光之中一团亮光连连闪动。正在守哨的随从大感意外,正要近身去亮光处查看的时候,突然之间背后一只“猛虎”扑了过来,瞬间放倒这个随从。
“公孙将军,我......”这时候原先那黑暗中的那人说了话,正是田元吉。
公孙瓒将剑往刚刚死去的那个随从身上衣服轻轻擦拭,待剑光亮依旧,抽剑归鞘。
拍了拍田元吉肩膀,诡异的笑了笑,道:“你做得很好,待事情成功之后我自然放你们离去。”说完往后一转身,小声地命令着后面的人道:“上,除了里面的阎柔,其余一个也不用留。”
旁边的田元吉看在眼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是!”
只是听见农庄之内一阵刀剑碰撞声,虽然阎柔带过来的这十几个人绝非一般的普通士兵,但是公孙瓒又岂是幸至,这一次一共带了白来号人,将整个农庄围得严严严严实实,别说是人了,就是一只苍蝇,也难以从这里面逃出去。
不过一会儿,在里面带队的单经带过来一个二十有余的年轻男子,两手背后绑着绳索,接着又被人强行按着肩膀,双腿呈跪着的姿态压在了地上,这人正是乌桓司马阎柔。公孙瓒看着这个此时跪在了他面前的阎司马,眼睛不由眯成了一条缝,只是盯着,久久不曾说话,
曾几何时,公孙瓒当时在与袁绍相争的初期,并不惧袁绍,只是后来这个阎柔抓住机会,北上去联络了鲜卑族的檀石槐部,在渔阳郡与公孙瓒的部将邹丹大战于潞河之北,结果大败,太守邹丹被杀,又死了四千余人。
可以说,上一世他之所以如此败得如此之惨,阎柔是要负很大责任的。
公孙瓒不说话,跪在地上的阎柔可不能忍了,眼神锐利,神态傲然道:“公孙瓒,要杀要剐,快快来吧,我要是求饶半下,就绝不叫阎柔。”那样子,给人的感觉,就算是跪着,可也是脊梁挺直,决不委屈求全。
“哈哈哈......”公孙瓒突然笑了,笑得有点疯,有些狂。
他突然之间就想明白一个道理,就算是聪明机智如阎柔,几乎仇恨不下于袁绍的阎柔,不也现在被他抓住,跪在他面前吗,只要他想,他怎么折磨阎柔都是可以的,那么,他还有什么好畏惧的呢,还有什么好想不通的呢。重活一世,公孙瓒已经不再打算时时刻刻把仇恨放在心中,想到的反而更加的广阔。
现在的阎柔,就是将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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