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自己,“公孙瓒啊公孙瓒,上一世你是应何而亡,不听忠臣言语,疏远贤臣,这一世,你莫非还要如此作为吗?”想通道理,我终于使得自己能够冷静下来,故作一怒,道:“田楷,你可知罪?”
田楷闻言,一拱手,慷慨凛然,正襟身姿而言道:“主公,臣何罪之有,我将心对主公,不畏惧死,只求主公能听我之言。”
我赶紧上前一步,两手压下了田楷的手,欣慰而笑道:“田将军之言,乃老成谋国之言,我自然是明白,先前险些错怪田将军,是我之过也,只希望田楷将军以后能继续在我身边鞭策我,使我不忘本,不骄奢忘形,做吾之介子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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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右北平战事已经过去了一个月,这一个月发生了许多的事情,自从我听取了田楷的劝谏,就已经做好了不再今年再打大仗的准备,至于渔阳郡的鲜卑族,虽然一开始确实攻击涿郡甚是凶猛,使得田豫率领的三千多守城士兵死了一千多人,已经是破城在即,不过在听到我这边右北平大胜的消息之后,有些畏惧他们会步乌桓人的后尘,所以还是领军又撤回了渔阳郡,不再出来。至于袁绍,那更是被张燕骚扰得烦不胜烦,根本没什么心思来找我寻隙挑事,听到我这边战事如此快平定,又哪里还有想法,而张燕也似乎在知道我这边危机解除,也是再度龟缩在了黑山险地之中。
比较让人感觉意料之外的,则是原来丘力居的儿子一个叫塌顿的年轻乌桓人,趁着自己的几个兄弟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机会,杀了他们的部曲,接收了原来丘力居的势力,只不过因为这次远征右北平损失惨重,将整个部族都迁到了塞外放牧发展,不敢再在幽州驻居。至于那个失去行踪的乌桓王苏仆延,原本是在原来四个乌桓王之中实力排行第三的,因为一瞬间四个旧的乌桓王失去三个,一下子使整个乌桓部族陷入了绝对的困境当中,他则是逃回了自己的领地,乘势兼并附近部落,一跃之间有了近五千户的部落,成为了与接手丘力居势力的塌顿并驾齐驱的乌桓势力,只不过两方现在都是因为畏惧我的兵危之势,都是跑到了塞外去了。至于幽州本土还有着六千户的乌桓部落,我后来又听取了田楷的主意,只要他们不再劫掠幽州百姓,可以允许他们定居在幽州,这样一来,倒也是增加了不少的好处,不但得到了那些被我俘虏囚禁在右北平的乌桓士兵感激,一瞬间也转变了他们对我的印象,说起来,我也实在是有些垂涎这九千余的乌桓骑兵,只要能够想办法收归己用的话,这对于我现在本就不多的部队绝对是一个极大的补充,而且乌桓人自幼就在马上练习骑射,实在是不可多得的精兵,稍加训练,又是一支精锐骑兵。
好处当然不止这些,六千户的乌桓部落,也使得我下辖的地盘凭空多了六万余人的人口,差不多现在幽州半个多郡的人口,增加了赋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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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有加班。回来洗完澡已经是十一点了,先补上昨天的,各位书友见介,希望可以多多支持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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