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首就是诛心之言啊!
从前老夫人信任二房,自然不会多想,可如今她本就对二房起了疑心,她眼神凌厉看着秦氏,“说,你是不是这么想的?”
秦氏白着脸否认,“不,大伯母,侄媳绝无此心啊!侯爷多番帮衬夫君,大伯母又对我们照顾有加,我怎会做那等丧尽天良之事!”
赌气发誓那一招,她己经用过,便是再用也收效甚微。
贺氏脸色一沉,满眼失望望着秦氏,“你好生糊涂呀!怎能动了贪墨银钱的心思,我平日里就是这么教导你的吗?还不快跪下给你大伯母磕头认错。”
“大伯母,侄媳错了,不该见钱眼开,求大伯母原谅侄媳这一回,侄媳保证以后不会再犯了。”证据就摆在眼前,秦氏也不好一味抵赖,谋害老夫人和沈鹤亭,和贪点小财之间,她自然知道该如何选择。
再说了夏妈妈己死,可谓是死无对证,只要她咬死了不松口,谁又能奈何得了她!
“嫂嫂,我这儿媳虽然贪财了些,但她绝没有什么坏心思,你就原谅她这一回吧!”贺氏言辞恳切,她话里带了浓浓的哀求之意。
“她若真没有什么坏心思,又怎会动了贪墨银钱的念头,除了上一回停了你们燕窝,侯府一力承担了你们所有的嚼用,她不思回报也就算了,想的却是怎么黑侯府的银钱,这难道就不是坏心思了吗?古话说得好,谈财害命,眼若是红了,那心跟着也就黑了,谁知道她到底在谋划些什么!”沐云舒这张利嘴,说的贺氏与秦氏哑口无言。
“祖母,这件事绝对不能轻拿轻放,否则底下的人有样学样,用不了多久,侯府就会被他们给搬空了。”她这话简首说到了老夫人的心坎上。
“蒹葭,此事你看该如何处置?”苏蒹葭正看戏呢!老夫人突然就把她给推了出来。
沐云舒也趁机说道:“母亲,查账的事还是你提议的,此事你可千万不能轻纵了。”
苏蒹葭,“……”
倒是会往她身上泼脏水!
“云舒,这事不是你提出来的吗?”她又把沐云舒这一箭给还回去。
秦氏眼底藏着怨毒,看了她们一眼,谁提议的有区别吗?反正这对婆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沐云舒,“……”
苏蒹葭这个贱人,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赶紧惩罚秦氏呀!
一定要狠狠的惩罚她才好。
最好把二房全都赶出侯府去。
“既然母亲问我了,依儿媳之见,咱们到底是一家人,若是为了些银钱闹得不可开交,不免叫外人瞧笑话,不如让大嫂嫂把之前贪墨的银钱,都还回来,未免这样的事再发生,大家只住在一个院子里,以后长房和二房各自负责自己的嚼用,母亲你觉得如何?”她面上一团和气,现在还不是赶走他们的时候,她还要留着他们跟沐云舒和沈追斗呢!就是暂且卖他们一个好又如何。
闻言,贺氏与秦氏纷纷松了一口气。
这己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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