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早就奉了司马殇的命令前来,奈何,昭阳城封城三天,被一直堵在了城外,不得进入,今日,这乍一进城,一路走过来,就见着了好几家以前该是尉迟家铺子的地方,门匾都换成了“锦记”开头的,好奇之下,跟人随口打听了一句,才是知道,都已经被仲继给买下来了,且经营的颇得百姓们夸赞。
想到仲继今日的经营,极有可能在将来,就成了自家殿下称霸天下的坚实后盾,这死忠于司马殇的侍卫,自然而然,也就对他的态度,本能的好了起来,“仲继公子真会开玩笑!殿下忘了谁,也忘不了你啊!我这前几日,就被殿下遣来,给你送东西了,要不是遇上封城三日,哪就至于,现在才把东西给你送来?”
“仲继就说,都晚了好几天了,殿下怎还不写信来呢,原来,是不巧遇上了封城,给耽搁了1
仲继一边儿说着,一边儿“欢喜”的笑了,瞧都不瞧那侍卫手里捧着的礼物箱子,伸手就忙不迭的把司马殇写给他的信,抢在了手里,拆看起来。
信上,司马殇说了些自己的近况给仲继听,还许了他,过些时日,自己登基当了莫国的皇帝,会封他当自己的妃子,这样,他就只需要稍稍“牺牲”一点儿,假扮个女身,就可以在皇宫里面,名正言顺的跟他生活在一起了。
不得不说,对仲继。司马殇一直有着一种,不同寻常的信任和眷顾,许多连手下都不曾告诉的隐秘事情,也会告知给他知道,当然,这也与之前时候,风断奉了江越的命令,刻意谋划出来的,他对司马殇的“山盟海誓”“至死不渝”不无关系。
仲继当然不希望。自己的这一辈子,都荒废在司马殇这个他压根儿就不想要相守的人身边儿,但,以现在的情势,又不能一竿子把口儿砸死了……略加思考后,便提笔起来。写了一封自己甘愿“多牺牲”一些,足可令司马殇看了,感激涕零的信,回给了他……
在信上,仲继告诉司马殇,将来。他是要成为帝王的人,他仲继若是以女子的身份入了宫闱。纵是可以享些清福,却是不能再成为对他有用的人了,他反复思量,还是决定,为了他,就如现在这般的,经营一番产业。这样,待将来。司马殇想要一统天下的时候,他便可以将自己的积蓄拿出来,帮他招兵买马,立不世功勋,司马殇是要名垂青史的人,不能因为他这么个身份卑贱的人,而留下污点,若司马殇是真心喜欢他,在意他的,便常来他在昭阳城里购置的,只属于他们两人的宅子里“探望”他,他也就心满意足了。
把信封好,盖了蜡封,仲继难得大方的,给了侍卫些赏钱,嘱咐他,尽快把信给司马殇送去,别让他等得久了着急。
对这种只够给司马殇跑腿送信的侍卫而言,十两银子,已是不小的数目,拿人家手短,瞧了仲继拿出来要给他的这赏钱,自然而然的,也就对他态度更好了起来,嘴里一边儿答应着,一边儿冲着仲继挤了挤眼睛,示意他不用担心,在司马殇那边儿,自己一准儿会帮他美言,绝不会因为这次封城耽搁下工夫,而让司马殇对他回信晚了这事儿,有所不悦。
“总是劳烦军爷,为仲继和殿下传信,本来,该是多拿一些出来,给军爷喝酒的,奈何前些日子,买了几间铺面,便把银子花得有些厉害了,还得留银子布货,还望军爷莫怪。”
仲继客套的跟侍卫奉承了一句,把一锭银子塞进了他的手里,便要使伙计去给他准备吃喝,让他“凑合”着吃些东西再走。
银子敢接,随便寻个地方一藏,就没什么事儿了,但,留下吃喝,这侍卫却是不敢的,司马殇的眼线那么多,谁知道这昭阳城里,有没有哪里,布着他的眼线?
万一,给告状告去了司马殇那里,说是因为他贪吃,耽搁了送信,他还不得被司马殇那不好伺候的主子,给活活儿收拾死?
“东西就不吃了,仲继公子忙罢,殿下那边儿,还等着我这回去送信呢1
侍卫客套了一句,便忙不迭的收了银子和信,拧身,快步出了锦记缎庄,翻身上马,往昭阳城的南门加鞭而去。
送走了侍卫,仲继便拧身回了铺子里面,一抱他司马殇使人送来给他的礼物箱子,竟是没能抱动,微微拧眉,疑惑着就地拆了开来。
不拆无事,一拆,仲继顿时就被自己眼前的所见,给晃得僵愣在了原地!
金子!
满满一箱子金子!
少说,也得有一千两!
司马殇,何时有这么多钱了的!
使人来送个礼物,都是满满一箱子金子!
这么多金子,依着市价折算,少说,也得有一万五千两银子,都是能顶如今锦记缎庄一天的毛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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