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女,立足之下才发现,湖水虽然不深,但水面也演到了自己脖子下。
而这个时候,那少女不知是因为呛水,还是受到惊吓,已然昏迷了过去。
见到这场景,秦烈只得连忙抱着怀中的少女,奋力的朝着岸边回游。
“噗通、噗通……”
就在秦烈抱着怀中的少女来到岸边之时,廊桥上高衙内手下那帮泼皮无赖,这会皆被雷横扔下了湖泊。
“住手,好汉咱们有话好说,我爹乃是当朝太尉,你要把我伤着了,我爹一定不会放过你。”
眼看雷横如此生猛,高衙内一把抓住一名还未来得及逃走的丫鬟,躲在对方身后,一边后退的摆出了自己的身份。
“这位英雄你让开,让洒家来。”
就在雷横被高衙内唬住之时,却见一个身高八尺,近一米九的个头,身穿一身僧衣,头顶光滑的大汉,怒目圆睁疾步冲了上去。
“鲁达,你想干什么……”
面对冲上来的鲁达,高衙内惊吼的一把把把身前的丫鬟推了出去,转身刚要跑,就被鲁达一脚狠狠的踹进了湖水之中。
“噗通。”
被高衙内推了出去的丫鬟,几乎与高衙内同时落入了冰冷的湖泊之中。
“这位英雄此间事跟你无关,请先行一步,洒家自会先料理这些恶人去。”
鲁智深就是这样一位敢作敢当的好汉,他可以为了林冲,千里护送他的周全。
他也可以为了一个素味平生的卖艺女子,拳打镇关西,拯救金翠莲父女与水火之中。
而此刻已经心存杀意的鲁智深,在决定杀死高衙内这样的恶棍之时,却又义气的让雷横先走,以免受到拖累。
“英雄敢作敢当,雷横佩服。”雷横也是性情中人,面对鲁智深的慷慨大义,他由衷的拱手拜道。
“哈哈,洒家鲁达,佛号智深。”鲁智深大笑一声,跳入水中,一手一个,生生把高衙内以及他手下那帮人,全部溺死在湖泊之中。
在杀人之余,他却不忘把刚才那名落水的少女给救了起来。
高衙内在被鲁智深巨大的手掌,掐住脖子沉入水中的那一刻,恐惧害怕之下,手舞足蹈的扑腾之余,屎尿也随之喷涌而出。
“废物,看你还看作恶不。”
鲁智深看了眼已经完全死透的高衙内,冷冷的松开了手,拎着那名丫鬟三步两步上了岸。
而此刻在岸边的秦烈,自然目睹了鲁智深这凌厉的手段。
说实在鲁智深果决狠辣的手段,秦烈不但不反感,反而十分欣赏。
对于恶人,就该施展雷霆手段加以惩处,如果一开始林冲有这样的手段,何至于家破人亡不说,还要被迫流亡江湖,从八十万禁军教头,沦为一介反贼?
“大师杀得好,这等恶贼,就该如此处决。”
全身湿透的秦烈颤抖着身体,怀抱着昏迷的少女,牙关颤抖的看着,同样浑身湿透,却面目改色的鲁智深,发自内心的赞同道。
“咦,你这身子骨有点弱啊。”鲁智深见秦烈面色冻得发青,但见秦烈说话对自己脾气,皱眉之余的他,遂道:“你们随我来,我给你们找件干净衣服换上。”
“如此有劳智深大师带路。”秦烈连忙表示感谢道。
“嘿,你这文绉绉的,忒不痛快。”鲁智深拎着同样受到惊吓昏迷的丫鬟,不满的看了一眼秦烈,迈步便在前带路。
“吴伦,你带干娘先去和杨兄弟汇合,我和雷横去换身衣服去。”
秦烈紧接着吩咐了一旁观战的吴伦,带着干娘先离开。
而他则和雷横抱着怀中的少女,紧跟着鲁智深来到寺庙后院的菜园子,也就是鲁智深的住处。
“洒家杀了高衙内那恶贼,此间肯定是待不了,你们换好衣服也赶紧走,洒家就先告辞了。”
刚回到居处,鲁智深对着房间的柜子,让秦烈自行换取衣服,他拎起铲刀背上行李,挥笔写下杀人者鲁达字样后,转身便要离去。
“鲁兄稍候,不知此去将去向何处?”
秦烈见鲁智深要走,连忙开口道:“在下秦烈,现任郓城担任县尉,若鲁兄不嫌弃,我给你写一封书信。”
“你拿着我的书信,前去郓城找都头朱仝,可以暂避一些时日,待之后有了更好的去处,再做打算不迟。”
秦烈的话让鲁智深一愣,目光凛冽的他随之盯着秦烈、雷横看了一眼。
“鲁兄大可放心,我家大人断不是那种卖友求荣之人,我雷横可用性命担保。”
雷横见秦烈自报身份之后,鲁智深明显起了戒备之心。
当下他连忙开口替秦烈作保道。
“二位好意的洒家领了,若此去无处容身,洒家自会前去投奔。”
鲁智深虽然怀疑秦烈,但他却并不怀疑雷横,秦烈面相俊朗,书生之气十足,这样人明显是官宦子弟。
相反雷横面相粗犷,言语直爽,又身兼不凡武艺。
若不是眼下逃难要紧,鲁智深必然要和雷横畅饮一番,好好结交一番。
“鲁兄,后会有期。”
见鲁智深去意已决,秦烈和雷横遂不在挽留,当即拱手说道。
“后会有期。”鲁智深拱手一笑,大跨步匆匆而去。
“雷横,这位小娘子只怕是呛了水,她这侍女又昏迷不醒,咱们必须得先跟她们换身干净的衣服。”
“这事虽然是迫不得已之事,但毕竟是坏了人家清白,你考虑一下要不要动手?”
鲁智深走后,秦烈看着躺在床上昏迷的少女,以及她那清秀的丫鬟,把心一横说道。
“我去把门,这事还是大人您来比较好。”
雷横连忙拒绝,拔腿便走了出去。
“雷横,你个犊子。”秦烈见状,只得咬牙骂了一句,刚才一时情急,为了不让干娘牵扯其中,他才让吴伦带着干娘先去找杨志汇合。
却忘了这一茬,虽然给女人换衣服,在秦烈看来并不算什么大事,但想到这事对人家姑娘家家的,却有着不小的影响。
但如今毕竟是寒冬腊月,若是任由湿衣服穿在身上,弄不好就会冻出个好歹来,正所谓两权相害取其轻。
在换衣的过程中,秦烈即便是半闭住眼睛,依旧感受到了眼前的这一对主仆,那如雪的肌肤,以及丰盈青春的身体。
“罪过,罪过……”尤其是当秦烈忍不住拿二女的胸器对比了一下后,打了个激灵的他连忙摇头驱除了心中的邪念。
【作者题外话】:看到有书友说有错别字,老鹿检查了一遍,发现确实有好几处,抱歉抱歉。
已经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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