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镇,更多的还是抚民。
夜里,秦烈要陪赵福金之时,却被赵福金给推出了房间。
“我保证,今晚老老实实,什么都不干。”秦烈抓住赵福金的手,死皮赖脸的说道。
“那也不行,大夫说了,今后九个月,你我最后离得远远的。”赵福金态度坚定的道。
“庸医,那一定是庸医。”秦烈气愤的道,虽然前世他没有结婚,也没有孩子,但他还是知道,女人怀孕,也并非不能同房,只是不能那么疯狂罢了。
“咯咯,还有师师姐姐今天晚上陪我聊天,你呀爱去那房就那房睡哦。”
说罢赵福金便一把把房门给关了起来,站在门口的秦烈并没有沮丧,反而有种莫名的喜悦。
原本他是打算这次告诉赵福金,蔡鞗自杀了的消息,但现在显然是没有必要了。
“三娘我来啦,快开门。”秦烈随后来到扈三娘的门外,敲了敲门说道。
等了一下见里面没动静,秦烈推开门才发现扈三娘不在房里:“跑哪去了?”
秦烈坐下等了好一会,也没见扈三娘,直到路过朱凤英房间,才听到扈三娘在朱凤英房间里。
“三娘,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秦烈站在门口,见李家三姐妹也在,自是不好明目张胆的喊扈三娘回房。
“我今晚要陪凤英妹妹说话,公子你先去睡吧。”
扈三娘眼中露出一丝歉意,她之所以留下来陪朱凤英,其实是李师师吩咐的,目的是让她监视李光的三个女儿。
这三个丫头现在得了李光的书信,知道父亲已经同意秦烈照顾她们,但李师师还是有些担心,这三个看起来娇弱的小娘子,会不会做出逃跑或者出格的事情。
“嗯,那你们聊。”秦烈点点头,老实巴交的走出了房间。
走出房间的秦烈,犹豫了一下,还是来到李易安的房前:“易安姐,睡了没有?”
“睡了。”李易安房间内明明还有灯光,但却传来她干脆的回绝。
“那个,我新写了一首诗词,要不要一起讨论讨论?”秦烈找了个借口道。
“吱。”房门被打开,身穿鹅黄长裙,身披大氅裘衣的李易安,看着两手空空的秦烈,蹙眉问道:“你写的诗词呢?”
“外面冷,咱们进去说。”说罢秦烈便跻身走了进去。
“怎么,被赶出来没地方睡觉?”李易安与秦烈自从在姑苏寒山寺外,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后,二人也是尝了禁果的。
李易安离婚已经近一年,三十出头的她正是虎狼之龄,遇上秦烈这样能文能武的青年才俊,又被秦烈诗词所吸引,一时动了情丝,这不就着了秦烈的道。
“子扬,人家不行了……”
在秦烈强健的体魄耐力之下,即便是虎狼之龄的少妇,也只有求饶的份。
“嘿嘿,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秦烈身心舒畅的一笑,最终把任务给完成了。
在湖州陪了李师师、赵福金、朱凤英、扈三娘、李易安几女三天,秦烈遂日夜兼程奔赴德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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