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见,而是把目光投向苏太后的亲子西陵沧。
“回禀皇上,臣弟以为流言之事不可信,这分明是有人在故意栽赃陷害,借题发挥。”淮王看了一眼对面附议的群臣,意有所指道。
“历朝历代,从未听闻人的叫喊声能如火石那般,响彻整个宫闱不说,还能贯穿全城!若叫喊之人真有如此神力,又怎会惧怕邪祟,所以臣弟以为,此事是有人蓄意谋划,意图动摇我大渝国本!”
“淮王此言差矣,人在惊恐万分的状态下,激出一些异能也是正常的,若有邪祟骚扰淮王,恐怕您的叫声也不会小到哪去吧。”
“你......”
西陵沧被吏部尚书谢瑾年怼的哑口无言,只能暗暗给党羽使眼色,可他的那些党羽全都当做没看见,不是在拜地就是在望天。
太后被邪祟骚扰是板上钉钉的事,谁愿意为邪祟开脱?
淮王当然知道邪祟的事是真的,可太后请的高人一时半会还到不了,他当时就是担心事态扩大,才会花重金请了一张“万物静”的符纸,谁知那符纸质量那么差,没用几天就失效了!
就在众人等待渝帝的最终裁决时,文禄候管征突然开口。
“启禀皇上,臣倒是有个办法,即可免去祈福,又能去除邪祟。”
“爱卿请说。”
“臣听闻一阳大师仍在宫内,不如请大师收服妖邪。”
渝帝赞许地点了点头,“好办法,管爱卿不愧是朝廷的肱骨之臣,传朕旨意,请一阳大师觐见。”
“吾皇圣明——”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朝觐殿内,渝帝和一阳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很快就“默契十足”地达成一致,约定下朝之后就前往静安宫驱邪。
关于前往静安宫其实还有一个小插曲,渝帝的本意是只让一阳大师独自前往,可一阳却说大渝的中流砥柱全在朝堂之上,这些大臣蕴含淳淳正气,如果全都过去,对驱邪有奇效。渝帝和群臣都觉得此话在理,于是不顾淮王的强烈反对,决定下朝后直接前往静安宫。
静安宫内,苏太后和淮王妃还不知道外面已经闹得天翻地覆。虽然静安宫的下人都知道太后被邪祟缠身的事,但苏太后下了严令,任何人都不许向外吐露半个字,违者直接处死,所以大家都敢怒不敢言,一到晚上就赶紧找地方躲起来。
不过大家都觉得那个邪祟很讲道义,因为她只骚扰苏太后,从没吓过旁人。
苏太后经过这些天的惊吓,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儿了。晚上被骚扰不说,白天补眠也总被噩梦惊醒,不过短短几天时间,人就只剩一堆皮包骨了,只好每天喝“血灵芝”续命。
当内监通传的声音从静安宫外响起时,苏太后和淮王妃正在喝“血灵芝”熬的补汤。
听到“皇上驾到”的通报声时,苏太后还在窃喜,想着刚好让渝帝看看她现在这幅样子,还能借机告告萧音宁的状。
趁着渝帝还没进门的空档,苏太后赶紧翻出一件秋香色的暗袍披上,又把本就蓬乱的发髻弄得更加凌乱不堪,然后整个人无精打采地斜靠在床上,一幅行将就木的模样。
“儿臣给母后请安。”
苏太后刚布置好现场,门口就传来渝帝的声音,刚想回应,后面又传来一阵洪亮的请安声:“臣等参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听到这阵洪亮的请安声,苏太后顿时慌了神,如果这幅样子让百官见到,该如何自圆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