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还是算了吧!”
……
巡城官立刻让人放下吊桥,开启城门,亲自迎接,满脸堆笑道:
“卑下张湖,见过中郎将大人。”
张帆受了礼,忍不住问:“不用查勘官牒堪合么?如果是有人冒充怎么办?”
巡城官笑道:“其实卑下也是嵩公一脉,去年有幸见过将军一面,是以能认出将军尊容。”
张帆点点头。原来这个也是张氏子弟,不过也不意外。因为汉代有衣冠子弟垄断州郡掾属的惯例,这种情况在吴郡表现得尤为突出。由于吴郡的显贵多,四姓子弟求仕的也多,特予照顾,以致“郡吏常有千数”。自汉代以来,州郡掾属例由州郡地方长官辟用本地人士担任,此制至三国亦然。
张湖继续说:“族长本来打算将令堂接到县中妥善安置,以免有心人加害。不过令堂执意不肯,于是肃公只好安排了人手暗中保护。”
“喔。肃公有心了,你替我谢谢他。不过今日天色已晚,加上本将归心似箭,就原谅我过门不入了,待回头再亲自登门拜访肃公。”
张湖面色一黯,勉强苦笑道:“当然,当然……请您随意。”
张帆也不废话,立刻驱动龙驹马,带着人一路朝着上塘村飞驰而去……
……
目送张帆远去,张湖立刻交接巡城任务,马不停蹄向着张氏宗祠的方向赶去,面见了族长张肃,向他汇报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干瘪多皱的面孔,深土黄色的皮肤,眉毛稀疏,灰白的胡须稀稀拉拉,鼻子上密密麻麻的点满了老人斑,无神的老眼半睁半闭。如果不是身上穿着最上等的绸缎夹袄,张肃看上去就和普通的乡下老头没什么分别。
很难想象这样一个貌不惊人的老头,带领张氏从原本的吴县一个普通的氏族,变成了如今和陆、顾、朱齐名的“吴之四姓”。尽管他已经垂垂老矣,但他在族中的地位依然是稳固如山,无人敢轻视于他。
“唉!”张肃长叹一声,“看来他们母子还是对咱们有怨啊!十年前张父病逝,老四为了图谋他们家的田产,强行娶了张父的遗孀马氏,还把张帆母子撵到上塘村去了……的确是咱们对不住她们啊!”
张湖安慰道:“族长,往事已矣。毕竟当初谁也想不到,张帆这么多年默默无闻,居然在短短数月就一飞冲天,扶摇直上,就连那严白虎也成了他刀下亡魂。”
“是啊!往事已矣……现在张帆兵强马壮,名动江东。也不需要我们张氏锦上添花了,反而将来说不定咱们还有仰仗他的地方。”
“族长您未免太高看他了吧?不过就是个一千二百石的武官,放眼咱们张氏,也算不了什么啊!”
“可笑!族中这些官吏,哪一个不是蒙族中助力?张帆全凭一己之力,短短数月便青云直上,岂能同日而语?”
张肃看着窗外,夕阳一点一点下坠,满天云霞回光返照于人间,心里遂生阵阵失落感,无力的摆摆手道:
“行了,你先下去吧!”
“诺。”张湖黯然的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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