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无用,不如顺其自然。”沈知瑶笑着摇了摇头,女人,应尽力避免被人牵着情绪走,而陷入情绪内耗,她想通了,不管皇帝和皇后的真实目的如何,只要利大于弊,尽可放手去做。
“秋月,皇上既然赏赐了布匹,定不可辜负。你将布匹全部送去尚衣局,尽快做成新装,好让皇上看到。正好,前几日我闲得无聊,画了几张服饰草图,你多带些银两,赏赐给掌事及匠人,别舍不得,定要做的尽善尽美才行。”
秋月诧异地接过沈知瑶从柜中拿出的服饰草图,虽说用毛笔画的较为潦草写意,但此种款式,确实新颖,未曾见她人穿过。
“娘娘,这可是您自己画的?”秋月惊讶道,同时,秋灵、秋寄也都围过来观看,无不为之赞叹。
“我其实早就想做几件新装,前日正好晚上闲得无聊,不知怎地,又恰巧冒出些灵感,便随意画了几笔。”沈知瑶笑道。
沈知瑶前世演过不少后宫大戏,其中更有两部经典作品,其中嫔妃们的服饰造型各个堪称经典,华冠丽服、锦罗玉衣,既高度符合朝代特色,又讨巧地融入了些许现代审美亮点,一度被誉为“教科书级别的宫廷服饰造型大全。”
既然想在宫中争宠,穿搭必定要非常有品才行,所以沈知瑶早就想卷服饰穿搭。
她上一世因为兴趣,曾学习过一些服装设计的知识,这几天,她晚上得空时,都会一边回想那两部经典作品中,众嫔妃的穿搭细节,一边将其草图简单画在纸上。
今日正好皇帝送来了上好的水光锦,这可真是瞌睡遇到了枕头,倒省了沈知瑶自己想法寻布料了!她打算多做几身裙装,最好能每日服饰都不重样地穿着出宫。
沈知瑶在研读皇帝的诗集时,琢磨过薄幕熙的心理活动。
薄幕熙是个很务实的人,赏赐出去的任何东西,都想要见到应有的价值,只有能一直给他提供正向的价值反馈,才能让他觉得赏赐给你东西是值得的,他才会愿意继续。
这就是为何,有些嫔妃会突然莫名其妙便失宠了,她们对待皇帝的赏赐或者宠爱,会表现的过于惶恐,更有甚者,会将赏赐当“传家宝”似的供起来,这种行为恰好是皇帝最厌恶的行为。
长此以往,皇帝便开始吝啬付出了,寻常男人的心思也是如此的,只是,宫里的嫔妃基本不懂心理学的。
因此,沈知瑶更要充分利用好皇帝的所有赏赐,让他觉得,不管什么好东西,只要给了自己,都能充分展现价值,不亏。
与此同时,赵贵妃正在仁寿宫中,满脸的沮丧,赵太后瞧着她这般,虽满心嫌弃,看在大皇子的份上,还得是好言劝慰着。
很明显,皇帝根本不在乎赵贵妃的脸面与情绪,早晨刚发生了那档子事,皇帝的赏赐便跟着到了翠薇轩,赵贵妃又是个心事重的女人,这会儿果然就跑到太后宫里哭诉了。
“你啊,还是太过心急了,哀家常跟你说,凡事要谋定而后动,切忌意气用事,沈氏不肯听话,创造机会收拾她即可,你身份高贵,如此冲动行事,不仅当众折了面子,还易打草惊蛇,又是何必呢!”眼见劝慰没用,赵太后便开始数落起她来。
“姑母,您可没见那沈美人能有多嚣张,一个小小的美人,愣是把我顶的没话说,皇后向着她也就罢了,就连皇上也偏向她,我若是不出了这口恶气,今后也不必在后宫待了!”赵贵妃挨了训,便更觉得委屈了,哭诉道。
“唉!罢了,沈氏既然如此不识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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