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们重返荣耀—4

知道。上级有命令１“关于魔使徒的事情有关部门已经用强制手段封杀消息１“我认为我们实在无法弄清到底发生过什么，因为只有自己才知道事情的真像，而如果确实发生过什么，要让说出来也实在是太困难了。”“我这么说并非想要表现出无礼或有什么其他用意，我只是想知道调查需要花多长时间。”

    “像我之前所说的，对于这些后果我们能做的是，根据淤迹是在最近24小时内造成的，你对此作何解释？”“而且１“如果有人怀疑这些事件是你造成的，你觉得他们为什么会怀疑你？”

    我说：“嗯！除了我还有别人在那里。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怀疑。”

    “你怀疑还有谁会这么干？”“你知道１“在昨晚的所有人或来过的人中，告诉我你能保证伤害焉知非的凶手。我知道其他帮派是不会这么做的。庞光也不会。”

    我看着底下瓷砖自己的倒影不卑不亢地说：“正如我所说的，我们要是听见动静但我不可能去伤害他人，我不需要有人为我担保！不过。我相信刑警说的话以及破坏的原因。”

    20:50后面几分钟我看着远处的几点黑影，花开有声，闻而未动，顷刻间，事务似乎发生颠倒。对却错，重却轻。拉近地域的平面，紧紧的相连。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或是一时之失。渐渐恢复初时模样。和我关在幽闭房间里的，是一个灰头土面蓬头垢面的47岁大叔，他正在看薄伽梵歌(?????????)中文版。他问我为什么被关。我说因为亏欠而做的抵偿。他的眼睑立刻垂了下来，似乎接到完全明白了我的意思，但他说他总以为离开的是自己而且决定了的事情是不可变更的。

    他放下手中的薄书，神情漠然，仿佛所有的荣辱悲欢，都是别人的烟火。我看得出他有故事不过我没有问他被关的原因。

    大叔蓦地叹息以后向我索要烟草，于是我把剩下的半包camel（骆驼）丢给他。我想烟酒之于男人也许就像零食化妆高跟鞋和女人们，明知其害依然藕断丝连犹如那款复古红，劣质，有一股散不掉的人造皮革的刺鼻的味道。他如痴如醉地连抽5根又变得活跃，他看我有些低落于是讲了个低级笑话：以前有个泡泡（湘西方言/妓女）无奈被抓，警察训问：为何要干这个？泡泡含泪无奈地诉说道：靠官官腐败，靠厂厂要卖，就靠下面一小块，时间短，来钱快，既不贪污也不腐败。你说我在卖，可身体虽卖灵魂在，萝卜拔了坑还在，怎么能说这是卖。哎：）真是笑死我！！

    大叔打个趔趄又淡然地看着我说：他恐怕要被关15年。他发现总有是我们触碰不到的，无法改变东西，但它却可以在无形中改变世间的所有。他慢慢闭上眼睛，任凭那些快要尘埃落定的过往幽暗，我感觉他活得无可替代。他又说：你我各安天涯，能记住的就不忘记，我们或许因此而让我们暮纪即成为过客。

    “最开始的肯定会是或者说，想着可以有更近的路。尽管我没什么给你，作为香烟的交换，我也送你几句话。请收藏１说着他从囚服的口袋中取出折起的废纸，扔在我面前，截然不同于界狱便在眼前倏地展开。我看见大叔用潦草的笔画在纸条上写着：

    若人不做任何事，并非无事是无为！这个世界是完全自足的，而不被任何外在于它的东西所影响。它既不被创生，也不被消灭。它就是存在。而且仿佛有为，而无所求，既无我所，亦无我慢。走遍千里无复幽黯，以余渺渺，问「我」何名为魔。

    何况饕飨彼摩也吹起慑人的海螺使「我」皮肤在发烧。有人尽管听说过，对之懵无所知仿佛除去旧衣，换上新袍，灵魂离开衰老无用的旧物质躯体，进入新的。灵魂刀剑不能戮碎，火不能烧毁，水不能浸腐。初为潜存，中而显现，末则遭毁灭复归潜存。如此又何需哀怆？噢姆(om)。塔特(tat)。而且通过萨特(sat)这个音启示。

    烟蔽火，尘封镜，虽然「我」无生，「我」超然的躯体永不毁坏，但每一年代，「我」仍以原始的超然形体出现。我满足于不求而得，远离相对性，无嫉妒，不为成败所动，虽从事活动，亦不受缚缠。

    我看见众生醒来的时候，便是内省圣者的黑夜。亚给雅(yajna)叫你们进行祭祀牺牲，便得到想得到的东西。然而炯然醒觉祭祀牺牲满足了半神人，半神人也会满足你们。如此互惠，一切繁长竞滋。既内又外，亦动。如一。我们在其中看不见也无虽非常遥远，但对万物来说又十分接近。我们看上去很美好象分裂了，其实从不分裂。可是，愚昧形态叫一切生物产生幻觉。慵耽昏睡。我知道到了布茹阿玛的黑夜，众生物全遭毁灭。有人如此认为，有人如此形容，有人如此听闻。由于物质生活炽盛而中途而废，谁临死离开身体时，想着「我」，本性立即跟「我」相同。最后也能接近「我」的魔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