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扎去。
此时欧飞上前一把点住夜紫的穴位,竟让她动弹不得,这才将翁蓝救出,翁蓝大怒便就要拿出利刀捅向夜紫,却是被欧飞一把抓住道:“如今只有她才能带我们走出这山谷,如果杀了她,我们便被困在此地了。”
话刚说完却听翁蓝冷冷一笑道:“你方才出招之时我已看出来了,你见她对你有意,便有心护她,并未出狠招伤她,现在你又说不该杀她,看来你已被这狼媚所迷惑,不忍心看她死对吗?”
翁蓝的这句话说得欧飞全身一震,他确实不忍心下手,那不是因为其它的,只因为想着她苦难的身世与当日在紫雫寨她所讲之事,心中油然而生一种怜悯之情,但那却不是翁蓝所说的“被迷惑”而致,一时间也不知如何解释,于是便道:“总之,待走出这山谷再作定夺,如今先拿了她身上的五味黄连去救布诺要紧。”
说话中欧飞已伸手去拿出红瓶子,却听夜紫昂头大笑道:“如若我说这瓶子里不是解药,是毒药,你们可信?”这话一出,欧飞不由迟疑了一下,却听翁蓝脸上一冷夺过瓶子便将一颗丸药倒在手中,另一只手掰开她的嘴将药丢进她的口里去,用力往她胸口一拍只见药被吞了进去,夜紫气得破口大骂翁蓝起来,翁蓝却狠狠地说了句“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的话”,只见过了许久夜紫都无任何反应,二人便知此药并非毒药,于是便匆匆地往山洞里去将药给布诺喂下,再行运功,只见他吐出好多毒血,气色便渐渐好起来。
再过了一日布诺便已睁眼,欧飞把脉确定无碍,帮他解了穴道,再过二三日,他已能下地行走,不过五日便已然恢复了七八成。夜紫被关禁入木屋之中,翁蓝却是孤言寡语,常常避开欧飞,欧飞看在眼中心里不觉凉去一半,只想着当日与翁蓝的种种,不由心里生愧疚。
第六日,欧飞几人便起程,由夜紫带路在山谷中走,夜紫自然极其不情愿,她便带着大家胡绕一通,最后还是在了原来的地方,翁蓝气极了上前便是一个耳光,夜紫自小受辱,心中已厌恶打她之人,如今翁蓝又这般对她,她心里狠狠暗道:“如若让我活下来,我定叫你死无全尸。”
也不知她如何细想,最后还是将三人带出了山谷,只见山谷之外竟是一片沙泥之地,这里寸草不生,就在此处停了下来,夜紫便冷冷道:“前面不远便是族外禁地了,我们从未去过那地方。”
翁蓝此时见已出山谷就要杀了夜紫,却见夜紫一脸冷色看向欧飞道:“当日你说如若我带你到兰狁峰,你便与我回去复命,如今看来你是要食言了。本想你为犬族之首应该是正人君子,没想竟也有食言之时。”
欧飞这一听便道:“如今狼族族内大乱,伺狄想来也不知去处,你带我去何处复命?”
“族内是否大乱我不管,我只知道,如若我死了,你便食了当日诺我之言。”夜紫死咬着这事儿不放,她看透了欧飞不是那种食言之人,于是便出了此计,“如若你还信守诺言便留我在身边,待你大事完后再带你回去复命。”
“妖女,休想以此计逃生,谁会信你的话?你定是狼族奸细,为了坏我们救犬族之事而来。”翁蓝说完便要立时下手。
“等等1欧飞拦住翁蓝道,“如若杀她我便食言了,还是放了她吧,如今我们到了此地已无需这人了,让她自已回狼族去吧。”
“你……”翁蓝一听更是大怒,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不过,”欧飞看向夜紫道,“你虽可免一死却不能逃过活罪,如今我废了你的内功,让你终身不得再害人。”
还没等夜紫反应过来,只见欧飞已然并拢食指与中指,只见指尖一点金光,他立时向她前额的阳白穴,夜紫只觉顿时头昏脑胀,欧飞迅速转身在她背后直点入五穴,她只觉全身松软,气力全无,力量散发之下,整个人昏昏沉沉起来,朦胧中看到翁蓝一脸冷笑地上来踩了她几脚泄恨,于是又见三人扬长而去,夜紫此时心已凉去大半,看着欧飞离去的影子,心有不甘却是力不从心了,顿时间便昏睡了过去。
欧飞三人向那沙泥之地去,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