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他是用什么手段让绘梨衣恢复清醒,但我总算不用在这淋雨了。”酒德麻衣收起狙击枪转身来到屋檐下。
“现在是剧本的第六天,他们相爱上了么?”苏恩曦问。
“没有,我感觉他们相处模式,更像一对父女,路明非真是奇怪,明明二十岁正是荷尔蒙旺盛的年纪,对这么可爱的姑娘竟然没想法,要是我早就把他吃了。”酒德麻衣挠了挠头。
“你怎么知道,万一他是一个闷骚色狼呢?”
“刚才上杉家主光着衣服,他竟然没立起来,我用狙击镜看得一清二楚。”酒德麻衣说。
“惹,你怎么盯那种地方......还有,他不会是男同吧?”苏恩曦汗颜。
“不排除这个可能,东京天空树是你安排的?”酒德麻衣问。
“还不是武宫贤司想出来的那套老招数?神启嘛,在双方心动的时候给他们些神启,让他们觉得这是命中注定的相逢。”苏恩曦撇撇嘴,“那帮专家组也就提了这么一条有价值的意见,钱倒是花了不少。”
“你应该在高天原坐镇,来这里干什么?”
“红豆大福饼,趁热吃咯。”苏恩曦把手中的便当盒递给酒德麻衣。
“对我这么好?”
“关心你嘛!”苏恩曦耸耸肩。
两个人躲在短短的屋檐下吃红豆大福饼,雨滴落在她们考究的靴子前。
吃完大福饼后酒德麻衣望着大雨出神:“天气什么时候能变晴呢?”
她看着雨,而苏恩曦看着她侧脸:“怎么感觉你现在很伤感?”
“薯片你有没有怀疑过一件事……自己是不是真的活过?”酒德麻衣将手伸出手接雨水,雨水的冰凉湿润让她感觉很真实。
“我得指出你这种唯心主义的怀疑在尼采和斯宾塞的着作中已经有过非常详尽的批驳,如果你需要参考书的话我可以借你几本书看。”
“我有没有给你讲过忍者的生活?”酒德麻衣忽然转向另一个完全无关的话题。
“没有,对了麻衣,你会不会用查克拉搓成丸子。”苏恩曦笑道。
“你什么时候开始看日本动漫了,真实的忍者其实是一群疯子。”酒德麻衣咬着红豆大福饼缓缓地说:“忍术这门技巧被发明出来的时候,是日本历史上最混乱的年代。
那时在伊贺和甲贺这两个小地方,几百个人就是一个小国,小国之间相互战争,因为不相互战争粮食就不够吃,赢家吃输家的粮食才能活下去。
因为人数少,所以单兵实力被特别地看重,于是大家都不惜一切地开发人体的潜能。忍术的入门练习是用手把自己吊在房梁上,我做这个练习的时候,老师在我下面放了一块钉板就走了,我吊了整整一天,累得失去意识了都不敢松手。”
“我去,这是练习么?这是肉刑吧?你们日本人能要点脸么?”
“可这就是忍术的真谛,与恐惧为伴,恐惧把你的潜能激发出来。”酒德麻衣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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