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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警等我看了一会儿后,也跟我和胡子特意解释了几句,我俩到南海市以后,立刻赶往码头,那里有蓝盾远航公司的人在招工,而我俩就按这资料上说的,冒充是山东棒棰岛号渔船的水手,这样会被优先录取的。他提到棒棰岛时,还特意多念叨几次这个名字,加强我俩的记忆。
我听完立刻有个疑问,心说整个国内的渔船那么多,为啥非要冒充棒棰岛号的水手?我相信也绝不是自己多想,尤其我还低头看了看自己穿的这身“血衣”。
男警没再透露太多东西,他又让我俩留意下两套血衣上接近胸口的那个纽扣。
他要不说,我还真没太注意,尤其这个纽扣看起来跟其他的没啥区别。
男警边示范边说,“线狗服的胸前纽扣就跟正常衣服的不一样,但只是在外形上有微妙诧异,没啥特殊说道,而这纽扣就不同了,是个微型相机,你们出海后,要是看到任何蓝盾公司非法雇佣劳工的现象,就都偷偷拍下来。这个相机的拍摄开关就是纽扣边缘这一圈,使劲按住两秒钟就行。”
我现在就试着拍了一张,当捏着纽扣边缘时,稍一用力,我就能感觉到,它能稍微往里凹进去一块。
这时车厢外有列车员喊话,那意思火车准备离站了。我心说警方把“工作服”给我们带来了,工具和资料也都弄全了,这俩条子也该走人了吧?
我还多嘱咐句,让他们别耽误了,不然容易下不去车。其实这也是变相逐客的意思。但没想到,他们还有个更重要的事没交代。男警和女警互换了位置,这回女警靠近我俩,她再次翻了翻旅行包,从里面拿出两个盒子。
她先打开其中一个,我看到这里面有钳子、扳子和锉刀之类的工具。女警盯着我和胡子的嘴看了看,又强调,“张大点,把牙都露出来。”
我和胡子都敏感上了,胡子还指着工具问,“警官,这次任务咋还需要拔牙呢?”而且刚说完,他就把嘴紧紧闭上了,大有拒绝的意思。
女警说我俩误会了,她打开另一个盒子,这里面放着两个小钢圈,钢圈也就半个葡萄粒那么大,在每一个圈上还挂着一个黑色小皮囊。
女警举起其中一个线圈,比划着说,“这小囊里装着一种剧毒药物,叫‘百草枯’,是无色无味的,甚至只要一接触人的皮肤,就能让毒液渗透进去,让对方昏厥。接下来我也会做个小手术,把毒囊挂在你们牙床最后面。”
我和胡子听是听明白了,但更加犯懵。我追问,“挂这个干嘛?难道一旦被抓住了,让我们自杀用的?”胡子随后又连连摆手说,“警官们放心,我这人做人做事都地道,真有那一刻,我打死都不多说啥的,而且自杀法子那么多,我用不上非选择服毒。”
我既对胡子认同,也打心里嘘了一声,心说他把自己说的也太英雄了吧?我还不了解他?就那德行,真要打起仗来,他保准第一个当汉奸的。
女警听完也笑了笑,估计打心里也不认可胡子这话。但她面上没乱说,反倒强调,“想想看,你俩要遇到什么危险,也可以把毒囊取出来,凭它来化险为夷。”
胡子还是拿出一副抗拒的样子,我却叹了口气,心说我哥俩今天认栽吧,这又是穿血衣又是换毒牙的,这任务够折腾人的。
我当先做表率,把嘴巴张开了。这时火车也启动了。
女警这就开工,先检查下我的牙床,又上锉刀又上其他工具的。我以为这么一弄,我会牙疼呢,谁知道她技术很好,我是一丁点要疼得意思都没有。
等轮到胡子时,这女警也算被狠狠折磨了一把,胡子总打嗝,那一股股味把女警晕的,甚至有一次她都踉跄了一下。
这样足足过了一个钟头,我和胡子嘴里都多了一个毒囊。
我试着活动活动嘴巴,也别说,这毒囊很隐蔽,不用舌头舔,压根感觉不到。
两个警察也不再多待了,在下一站下车走人。我和胡子原本还剩下一些酒没喝,但都没了兴趣。
胡子头疼上了,说他睡觉时有磨牙的习惯,这要磨啊磨的,把毒囊弄破了可咋办?
我想了个招,跟他说,“实在不行,你睡觉时用手纸把鼻子堵上,这样就不得不张大嘴巴来呼吸,也就没法子磨牙了。”
胡子无奈的骂了句娘,说也只能如此了。接下来这一路上,我俩跟个学生一样,捧着资料读起来。这里面不仅仅是介绍一些我俩在棒棰岛上的“经历”,还提出一些出海的专业词语,有时还配着图片。
胡子看一会儿就呼呼睡一会儿,我倒是没他那么逊。
不过等到了终点站,我俩下车时,我整个脑子也都有些胀,充满了甲板、控帆、操舵、铺网、吃水等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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